虽说是骂我,可我听了却异常觉的暖心。
我不在挣扎,身体也放松了下来,把脸贴在他胸口,深深的吸着他身上的味道,清草夹杂着雪茄的香味,特别好味。
为什么,我对他半点也不排斥呢?难到,他是老天派来治愈我的?
可一想起我跟他的关系,我更加迷茫。我们这算什么呢?要是在这么发展下去,我跟孟成阳又有什么区别呢?
可一时我又有点舍不得这个怀抱。
“怎么变的这么乖了?”我的安静让邹子琛有点不适。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轻问道。
他手抚着我的背慢慢的延至肩上,手指勾起我的发丝缠绕着,好一会才回道:“前两天。”
“哦,”原来他前两天就回来了。
“最近亚泰好像出了不少事。”说着,他放开了我,走到沙发旁坐下,拍了拍他身边示意我过去。
一说起公司的事,我就觉的头痛,眉头不由也皱了起来。
“那个,还记不记的我上次给你发的短信。”我走了过去,坐到他身边问道。
“什么短信?”他起身走到酒柜旁,拿了一瓶红酒跟两个高架杯,走了回来。
“上次跟你吃饭还有……玩游戏时,好像被人偷拍了,还发到网上去了。你……没看吗?”我试探着。
他很熟练的打开红酒,一脸不以为然的回道:“我那有时间理会那种花边新闻。”
“哦,”我轻应了一声,垂下头。
他倒了半杯红酒,递到我面前,又问道:“亚泰现在内部是不是都乱了,我听说工商局跟卫生局最近还在查亚泰的药厂。”
我叹了口气,“现在每天退货、催款的不断,真不知这样下去,公司还能撑多久?”还有股市,现在国家出手求市也没什么效果,亚泰这次的危机,真是凶多吉少。
“情况那么不好,你家跟孟家的协议为什么不作废,趁股票还没跌成废纸之前,能出多少是多少,至少还能挽回一点,死绑着,两家都得不到利,只会死的更惨。”邹子琛轻晃着手中的高架杯,悠悠的说道。
我看着手中的红色液体,苦涩一笑,“我估计他们也支持不了多久了,小股东几乎都把手里的股票抛光了,只有我父亲跟孟成阳的父亲死撑着。”顿了一下,“但不管怎么说,亚泰是两家人的心血,谁也不愿看到它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