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忧伤什么?聂雄兵看到王战那不自在,好像猫咬了脚趾头的表情,不忍问道。
没什么!王战甩了甩脑袋。
小子,做大事的人,必然要具备无情和心狠手辣!聂雄兵指点道。
王战抬头望着两位大享,两人的眼中精光闪闪,孙祥金与聂雄兵长得千差万别,可就在这一瞬间,王战发现了他们有个共同点。
他们的眼中有种特别的光芒。
第二天下午,小兰竟然没有来上班。
寒江雪跑来问王战把小兰搞到哪地方去了,说人不来报到,手机也打不通。是不是王战做过什么特别过份的事,王战当时就楞傻了,这小家伙在玩什么把戏?
小兰是歌城的支柱,晚上的演出全是小兰一个人扛在肩上,她出啥问题可不是小事,不用寒江雪发火,王战自己也能意识到问题的重要性。
他跑去问江望月。
江望月说:昨天晚上他就没回来。
汗!
这话跟放屁差不多。
王战当然知道她没有回家,因为是他亲手把她送到刘部长手上。
今天白天她有没有回家?王战连忙问道。
不知道哟,我十一点钟起床以后就在超市闲逛,下午三点左右就来歌城了。江望月摇了摇头。
王战一时语塞。
怎么这世界上的女人就这么喜欢逛这些地方?
王战只得拿着笔和纸,叫江望月写下小兰的地址,亲自开车过去。
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王战总算找到江望月所写的地址所在。一直以来,小兰都是歌城的红人,寒江雪给的工资是好几千一个月,来来往往客串陪酒的红包,一个月少说也是两三万,王战以为她的住处至少也会是一个小区,甚至应该是公寓。
可事实上,她住在三环边上的一幢陈旧的大楼里,狭窄的过道陡峭而破败,长年失修,水泥己经开始斑驳。
小兰为王战倒上杯水说道:今天有些不舒服,不想去上班。
小兰的神色黯淡,瞳仁空洞无力。王战怀疑这些症状与昨天晚上的事情有关。他小心翼翼的问:是不是昨天晚上
与昨晚上无关。王战还没有说完,小兰就武断的说道:我只是有些点不舒服而己。
王战觉得有些话不投机。
一向对王战柔情似水的小兰,今天却给他一种事事唱反调的感觉。
我哪里做错了?你告诉我好吗?王战低声问道。
与你无关,我生来就是这种命!小兰的眼圈忽然变得红红的。
王战一下子明白过来。
小兰肯定是不愿意与刘部长上床,而又迫于无奈,不得不上床。而王战当时叫小兰上车,根本就没有问过她是否愿意,因为我认为寒江雪早己与她协商好了的。
事实上,两人却并没有达成一致。
对不起。王战诚恳的向小兰道歉,他愿以神的名义见证它的圣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