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朕知道了。”皇帝挥挥手,放他下去了。
蔺子桑对父亲的不舍不弃,正好说明她的重情重义,凡是重情重义之人,便处处都是软肋。秦福根其人,本就是渣滓一个,死不足惜。皇帝抓住这一个把柄,并不焦急,只待哪天发作。
撇去这一点,蔺子桑在贝叶城的那点儿生意,有一小半都被宋白握在了手里。这也难怪事到临头,宋白选择留在贝叶而不回京都了。皇帝细细的数过去,已经拿住蔺子桑的两条把柄,更不说司元留在贝叶城的权利已经完全被楚钰架空。天高皇帝远的,他纵使握着兵权,可人在京都,那兵权便都是没有用的。
从前对于司元的那些忧心与隐患,皇帝忽然觉得轻松起来,如今更让他觉得不安的反而是王启正。
王启正从前信誓旦旦的在皇帝面前保证了要严格处置王征慎,可等王征慎回来,皇帝将他贬到一处闲职,王启正也并未多说,竟只是顺水推舟让事情过去了。
皇帝面上没有说什么可心里的疙瘩却是一天比一天多了起来。
晋云侯府,是夜。
林宛白郁郁的坐在热闹的人堆里拉着卫羡说话,言语之间十分愤愤,“我怎么都没想到她会嫁给我表哥!以后常常要见她,想来心里就难受。”
“这婚赐的不明不白,家世也十分不对等,我也不太明白。”卫羡坐在一边,顺着林宛白的意思说道。
这话正中林宛白的下怀,她皱紧了眉头,用力的点了点头,心情却是越加的郁卒起来。
“烦恼事可真多。”她瘪瘪嘴,欲哭无泪。
前些天被人从铺子里赶出来,已经丢脸极了,张蕴宁,蔺子桑,怎么她看不惯的人现在都过的这般顺风顺水?
撒疯:码字状态真糟糕,大概是开始进入找工作恐惧里了吧……眼高手低,感觉要老死在家里了。今天说好三更的,只有一更半,于是又欠债了……明天四更吧,愁死我了找工作,毕业简直进入了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