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隔天他就抱着司信容去了起居。
司信容已经过了百天,平时吃吃睡睡调养的好,白白胖胖的成了一团嫩肉。这天睡得清醒,一见到与自己父亲有些相似的大伯便十分好奇,半点不认生的要往司元怀里扑。
要说抱孩子,司元从前倒是抱过一两回司信泓,但算起来也是将将十年前的事情。对待这样柔软的小生命,他没有什么经验。
司信容的嘴里吐出一个泡泡,他似乎执意要让司元抱,小小的身躯扭了起来,明明骨头还没有长利索,动作却意外的灵活。
司继无奈,只能道,“大哥,你还是抱一抱阿容吧,”
司元皱起眉头看了司信容一眼,勉勉强强的对他伸出了手。简直软的不像话,他怕自己手上稍微一个用力就揪断他一只胳膊。
司继一边伸手揽住司信容乱动的手,一边推着司元往里间走。
原本坐在里头打瞌睡的刘婆婆见状,站起来打了个哈欠,走出去将门给带上了。
“大哥,朝野里的事情,从前我不愿意去碰,这多半是因为有你顶着,有你纵着,然而我知道这不是办法,如今大齐表面上光鲜亮丽,内里实则已经无法再聚合,”他握着司元怀里司信容的一只手,面上的神色沉下来,“这事情我考虑了许久,入仕是现在唯一的办法。”
“倘若实在不喜,入仕与否之于侯府并没有十分大的关系,”司元淡淡道,“小家安稳和乐,也并不是一件简单容易的事情。”
“大哥,此去贝叶,不知几载,京都城里实在不可不留下点牵制的手段。”
【小剧场】
宋白:编剧,下一场戏我看不太懂,能给我讲讲吗?
司继:有生之年,我也有戏了吗。
司末:不求洗白,只求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