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钰语气轻快的接了话,他道,“这边已经没什么事情,现在回去与明天早上再回去,都是一样的。”
这话恰巧被里头相携走出来的几个少年听到,几人的眼睛俱是亮了,连忙快步上前问楚钰,“世子,此话当真?”
“太好了,我回去要让母亲给我请太医来看!这里的军医看着便不懂什么医术……”
“要是知道过来是挨打……”
楚钰打断他们,“你们不能回去,明天我会派人去你们府上知会,起码再练半个月光景。”
“半个月!?”几个才露出了一点笑颜的少年,这会儿俱是愣住。他们脸上闪现出愤愤不平的神色,其中一人指着司信泓道,“那凭什么他这会儿就能回去,凭他是庶子吗!”
此话一出,少年们脸上都露出了一丝嘲讽与轻视。
楚钰偏头看向司信泓,没有在他脸上看到多少情绪波动,对于少年们的话,显然司信泓并没有放多少在心上。
“用嫡庶来做自己无能的挡箭牌,你们这些人,也着实是十足的草包,”楚钰重新看向那些少年,面上的不悦显露无遗,“孱弱与无能是最无法遮掩的事情,倘若放在在里头被打趴下的是司信泓,那么他现在也照样要和你们一样在这里训练,然而他打赢了。”
几个少年脸颊猛地涨红,一时之间全都说不出话来。而实际上,他们并敢真的对司信泓多说什么。司信泓是个庶子无疑,然而他却是司元如今唯一的孩子。司元的身份地位,在如今的大齐王朝上,能压过他的,恐怕也只有皇帝与中堂两人。这个庶子说起来,恐怕比许多人家的嫡子还要重不少,有几个人能真敢当面看不起司信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