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末被一只花瓶给砸晕了,脑袋后头起了一个大包,在床上躺了两天愣是才渐渐转好了。
老祖宗心疼又心焦,等小儿子的伤势终于开始好转以后,也有了责问的心情。
多寿将那晚上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都同老祖宗说了。
“哪个院子里的哪个丫头?”老祖宗瞪起眼睛,一错不错的看着多寿。
多寿俱是老实回答了,“云山院,一个叫子桑的丫头。”
“上回将冬至送回来的那个丫头,”春分小声的凑在老祖宗耳边提醒道。
且管她是谁?只说她敢拿着花瓶往主子头上招呼,这就是个不要命的!
老祖宗气火攻心,当即就要人将蔺子桑扭送过来。只不过,过去的人在云山院门口就被拦下,连门都没让进。
“这是老祖宗的意思,你们两个奴才敢拦我们?”来捉人的两个婆子是素日里嚣张惯了的,这会儿瞧见阿文阿武拦在她们面前,立时就摆出了造作的威严来。
“嬷嬷,”阿文皮笑肉不笑,“都是当差的,奴才这事情,哪里还用得着分什么你们我们?”
阿文阿武人高马大,两个婆子自然不敢与他们动手。她们气的脸色涨红,也只得看向身后跟着的小厮们,训斥道,“光会看着?怎么不知道动手了?”
那几个小厮们这才仿若如梦初醒,缩手缩脚的往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