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傻子,这话也是你能说的?”
老祖宗似是真来了怒气,不过司末也不怵。他走过去轻轻巧巧的为老祖宗垂肩,“母亲,这话我自然不该说,可却是没两个月就瞧着要来的实事儿,再者说,这话我也不是为了谁谋私……炎欢都半点不知晓呢。”
顾炎欢到底知不知晓司末来开这个口,老祖宗无从了解。不过她却知晓,这掌管秦阳侯府的资格却是顾炎欢必定想要的。
“这事情倒不用你提,前两日你嫂子自个儿也说过,她身子重了,多了力不从心,便说要将管帐这事情交给炎欢……我觉得不太妥当,炎欢总归是没有经手过这类事情,不是一天两天能上手的。”
交出手里的管帐大权的确是季念文已经考虑了一段时间的事情。一半是为了孩子,一半是因为这不过是或迟或早的事情。
司元的身份与地位,这将军府的主母位置还能空多少日子?这迟早要交出去的权利没有必要在手里紧紧握住。
她想得通自然也就放的开了。
“从前嫂子不也是母亲你一手带出来的?如今炎欢也该跟着学学了。”
司末打定主意不松口,老祖宗也生出了点无奈妥协的心思。
“你这孩子……”
屋里母子两人说到哪里,又是怎么一个结果另外再叙。却说顾炎欢从绛紫园里经过,远远看见两个丫头和一个婆子打从对面过来。其中一个仔细一看竟是冬至,而至于剩下的另外两个人却是眼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