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间,高飞已经在地下楼兰呆了两个月。
在来之前,他原本跟沈银冰说好了,在这儿最多呆一个月的,等莫邪征东过完满月后就回去,毕竟沈老板才是他的正牌老婆,能够給他一个月的时间来陪姨太,说起来也算是很大方了。
不过正所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再加上这些年也实在是累了,地下楼兰也的确是个修身养性的好地方,反正沈银冰也没派人来催,高先生也就乐的装傻卖呆了。
这两个月的时间,绝对是高飞一生中最幸福的日子,除了在王宫内陪伴莫邪征东之外,就在陈果果一众姨太的陪同下,每天游山玩水,有时候会在湖边钓整整一天的鱼。
至于是钓鱼,还是跟那帮娘们打情骂俏的,这些就不足为外人道了。
“你是不是该回去了?”
陈果果躺在柔软的草地上,望着不远处练习骑马的秦城城等人,懒洋洋的问道。
“回去?”
嘴里叼着一根草根的高飞,拿开盖在眼上的胳膊,眯着眼看着天上的太阳,叹了口气:“唉,说实在的,还真不想回去啊。”
陈果果坐起来,趴在旁边摇篮边上,看到儿子睡得正香甜,拿手指刮了刮他的小鼻子后,才说:“昂,你不会想在这儿住一辈子吧?”
“我倒是很想在这儿住一辈子啊,不愁吃不愁喝,没有那些烦人的事儿,每天陪着老婆,看着孩子茁壮成长,这才是我毕生所追求的日子。”
高飞也坐起来,看着策马轻驰的秦城城,眉梢眼角全是满足的神色。
他不能不满足,换做任何一个男人都会满足当前这种生活的,尤其是在昨天晚上,他终于连哄带骗的把陈果果、解红颜、秦城城还有水儿四个女人,都哄到一张炕上后--躺在脂粉堆中的惬意,却是神仙也比不上的日子。
陈果果抬脚,用秀气的脚丫在他腿上用力拧了一下,撇嘴说道:“切,当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呢?满肚子男盗女娼的龌龊想法,恶心死了呢。”
“恶心吗?昨天晚上也不知道是谁,好像霸王龙那样把城城她们都赶……”
高飞嘿嘿的笑着,刚说到这儿,陈果果的小脚丫就堵在了他嘴上。
“拿开你的臭脚。”
高飞抬手推开陈果果的脚,问道:“你呢?”
“我什么呀我?”
看到站在远处看孩子的水儿向这边看来后,陈果果连忙缩回脚,装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还向外靠了一下。
“你打算什么时候出去?”
“我为什么要出去?”
“咦?”
高飞奇怪的问:“陈果果,你不会想在这儿过一辈子吧?”
“你刚才都说了,这儿不愁吃饱,无忧无虑的看着儿子茁长成长,是你毕生所求的好日子,既然是这样,那我为什么不能在这儿住一辈子呢?”
陈果果闭上眼,幸福的叹了口气说:“唉,反正我儿子他老爸是外界的亿万富翁,养几个姨太私生子的钱还是有的,我有什么理由不在这儿混吃等死呢?再说了,你外面还有个正牌老婆,我要是出去面对她的话,无形中地位要比她矮了一头。”
睁开眼,陈果果看着他:“你觉得,我是那种爱犯贱的人,放着当前的美好生活不要,非得去她跟前做小,每天看她脸色过生活,自讨不痛快吗?”
陈果果没有说错,她跟沈银冰可都是那种非常强势的女人,更是在外界纵横一时的大魔头,也就是她想开了,不怎么在意正牌老婆的身份,假如她当时非得光明正大的嫁给高飞,估计没沈银冰什么事了。
就这样强势的两个女人,如果让她们两个人生活在一起,指不定会生出多少妖蛾子,高先生到时候就算是两个脑袋,也得头大如斗的。
高先生当然也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他才无话可说,只是讪笑了一声:“呵呵,其实吧,沈银冰也算是通情达理的。”
“昂,她的确通情达理,为了把你拴住,让你能忘掉我们这些深闺怨妇,竟然主动把那个宋慧乔送上你的炕,手段还真是不一般啊。”
陈果果再次怪笑一声,看到水儿带着孩子走远后,立即凑到高飞身边,很没正行的伸手搂住他脖子,问道:“问你个问题。先不说别人,就说我跟沈银冰。如果非得让你从我们两个之间,只能选择一个人做老婆,你会选择谁呢?”
自凡是女人,总会向她男人问出类似的愚蠢问题,比方:我跟你老妈都掉进河里,你会先救谁等等。
这种问题相当无聊,也很让男人头疼。
虽说陈果果是拿着自己跟沈银冰来说事,可高先生觉得她最好是拿着老娘来作比喻,那样他就会大义凛然的说:当然是先救老娘了。如果救上老娘后你却一命呜呼了,哥们肯定会跳水给你殉情,做一对短命鸳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