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根本不怕。”
暮楚嗔怪道:“你若怕的话,又怎会舍得离开我整整六年呢?”
楼司沉低眸,目光炙热的看着怀里的她,“看来对这六年的事情仍旧耿耿于怀。”
“怎可能不耿耿于怀?我记得可深了!深到一辈子都忘不了!”
暮楚仰头看着他,冷颤颤的说道:“你知道吗?在草堂里和你共同生活的日子,是我这么些来,最幸福的几天!这种感觉就像梦一样,有时候真害怕这梦一醒来,你就又消失不见了。”
“这不是梦……”
楼司沉低下头,薄唇在她冰凉的唇瓣上蹭了蹭,喉头发紧,“这是真实的生活!我也是真实的!我还等着出了大山以后就娶你回家,所以,楚楚,答应我,好好爱惜自己,不要为我做任何傻事,明白吗?如果你真有个什么万一的话,那如今我这病,也就没有再治疗的必要了!”
“我……当然会爱惜我自己!”
暮楚努力地扬起脑袋,主动去亲吻他的薄唇,“都没让你八抬大轿的把自己娶进家门,我哪敢有什么万一!”
“告诉我,你到底怎么了?”
暮楚没料到,自己刚刚的那一番说辞,他居然还是没相信。
确实,他楼司沉是谁?他是那么精明的一个人,想要这么简单地瞒住他,怎么可能!
可这事儿,暮楚绝对不能跟他说出实情来!
她冰凉的唇瓣,颤抖着贴上楼司沉的薄唇,调逗般的与他滚烫的唇舌纠缠着,“司沉,你吻我,我就没那么冷了……”
楼司沉眸仁陡沉,下一瞬,捧住她的后脑勺,将这个吻主动地加深加重。
暮楚气喘连连,冰凉的小手情不自禁的往他的睡裤中探了进去。
楼司沉漆黑的双眸里,情欲因子在翻转,墨色越渐浓烈了些,性感的喉头滑动了一下,他伸手过去,握住了暮楚的小手,沙哑出声,“楚楚,别闹!”
暮楚眨着无辜的大眼儿看着他,“我没闹,我认真的。”
“你现在还生着病呢!”
“……可我想要。”
暮楚想,万一她没熬过今晚怎么办?万一自己真就这么死了怎么办?
没能嫁给他,甚至连最后一次把自己交给他都没有!
若真就这么死了,那她一定会满心遗憾,死不瞑目的!
楼司沉眸色越发幽暗,她的一句‘想要’,无外乎对于他而言,就是一味要命的蛊毒,深深地刺激着他身上每一根神经线,而被暮楚握在手里的东西也变得越渐硕大起来,他哑声道:“你现在这么虚弱,不适合做剧烈运动……”
“你不想要我?”
“想!”
楼司沉毫不掩饰自己的心思。
握着暮楚的手,在自己的下腹处压了压,“他就是最好的答案。”
“那就给我……”
“你现在可是病人!我明知道你病着,还跟着做?我那么禽兽吗?”
“可我现在就想要你对我禽兽点!”
暮楚心急的说着,慌忙就去解自己身上的睡衣,“我要!我现在就要!”
楼司沉蓦地捉住了暮楚解衣服的小手,“楚楚,你认真的?”
“难道我看起来像在开玩笑吗?”
“……好。”
楼司沉蓦地一个翻身,就将暮楚压到了自己身下,他炙热的深眸,紧迫的攫住身下的暮楚,那眼神烫得几乎是要将暮楚灼伤融化了一般,“既然你这么冷,那我们就做点剧烈运动热热身吧!”
他沙哑的出声,而后,一低头,就紧紧地覆上了暮楚的红唇,将她的唇瓣封得紧紧地。
“唔唔唔……”
这一刻,暮楚是从来没有过的紧张!
因为她知道,今儿这一晚,他们好像总算要确定关系了!
他们在六年后的今天,总算要把自己交给对方了!
暮楚紧紧地拥着楼司沉结实而滚烫的身躯,迷离着声线同他说道:“……司沉,好好爱我。”
因为,她渴望这一刻,已经太久太久……
“……遵命!”
楼司沉领命。
声线沙哑而粗犷,声带有如被磨刀石打磨过一般。
“你是我的,我得告诉卢远!”
楼司沉说着,更加用力的在暮楚白皙的颈项上吸吮了一口,一个粉色美艳的唇印就显露了出来。
“楼司沉……”
暮楚又羞又恼,“我不跟你做了!”
楼司沉坏笑的看着她,“你舍得么?”
说完,他的吻,又再一次朝她倾覆了上去,深深地吻住了暮楚的红唇,不让她再发出任何一句抗议的声音来。
他的吻,太烈,有如烈酒一般,暮楚几乎快要醉在了他的深吻里……
心猿意马,昏天暗地……
空白的脑子里,除了他,再无其他!
炙热的吻,落在了暮楚每一寸雪白的肌肤之上,留下一片片他来过的痕迹。
他爱她,爱她的每一寸肌肤!
当他完全拥有她的时候,楼司沉有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而暮楚,感觉到他的存在的那一刻,她的眼泪竟情不自禁的就从眼眶中溢了出来。
她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明明不过就是一场男女欢爱之事,她居然矫情到流下了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