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统不知是怒还是羞,大步走向船头。
鸥麦迦慌了,以为他要跳船。
只有同道中人秦问渔才懂,范先生只是想吹吹风,演一演悲情。
想他范履霜仕途坎坷,几年来食不果腹,妻离子散,却还不忘殚精竭虑,为民谋福。
没想到却在这么一艘散发着资本主义恶臭的游轮上,被一个杀千刀的,儒雅帅气的大叔啃了一嘴唾沫!
呜呼哀哉,其悲可嗟!
秦问渔拦住了鸥麦迦,示意他不要打扰。
鸥麦迦一点就通,双手抱胸,在范统身后深情凝视。
秦问歌:哥哥,你还要问歌吗?
秦问渔:别傻了,我什么时候不要你了?
秦问歌又乐得眉开眼笑。
他又想起什么:对了哥哥,刚刚一只白鸥偷吃我煮的鱼汤,我把它给掴晕了。
秦问渔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秦问歌:哥哥,鱼汤算是报废了,但是我帮你报了仇——那只白鸥已经被我炖了汤!
秦问渔为白鸥默哀一秒。
默哀完毕。
不行,一定要说服秦问歌吃外卖。
否则接下来的一辈子,他默哀的就是自己的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