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问渔与范统闲聊几句,相见恨晚。
两人从治国安邦之抱负,到改革开放之理念,无不一拍即合。
所谓学霸遇学霸,处处是火花。
不过,秦问渔还是担心秦问歌那小傻瓜找不到自己要急哭,赶着要回到他俩那朴实无华的爱巢の船。
他又一次告辞。
鸥麦迦挽留:秦兄,别急着走啊。我还是头一次听霜儿说这么多话呢。
他又回过头看范履霜,眼神暧昧:我可真喜欢听你说话。
范统额头黑线。
秦问渔搞不清状况——范履霜这般高风亮节之人,怎么会……
鸥麦迦又一次看穿他:咳咳,芷流兄不要想歪了,我们还来不及发生什么。
范统满面通红,别过脸去。
鸥麦迦:我与范大人也是才认识。他请我投资改建前头那座阅兵楼呢。你也知道,我们做商人的,最看重的还是回报率的问题。
他又别有深意地瞄范履霜:回报率,有时候也不单是金钱那么简单。像这么大的工程,我三五年都回不了本——这三五年,讨个安慰不过分吧?
范统:鸥先生,我人也到了,茶也喝了,琴也弹了。连着两月每天如此,我的诚意还不够吗?你不愿接这项目就直说,我再找其他投资人就是。
他恨恨加上一句: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