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掉了电话,他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真累,每天啊,怎么就有这么多的事情等着自己处理,所有的人都认为当领导很舒适,开开会,吃吃饭一天就混过去了,其实啊,谁能真正的理解和体会当领导的辛苦,哪句高处不甚寒的句子也不知道是谁总结的,可以想象,一定也是一个宦海中人,不然普通的人根本都无法体会到这个中滋味哦。。。。。。
季子强呢?他是否也能体会到这个滋味呢?或许吧?
此刻他正在回家的路上,坐在江可蕊的车里,他一直都在回味着刚才那旋律中的感觉,那许许多多辛酸、无奈或者是痛苦,一如快乐和幸福,往往会不知不觉中沉淀在记忆的深处,偶尔的触动,就会重新涌来,就像蔡琴所吟唱的那样。
对季子强来说,痛苦和快乐中间恰到好处的隔着时光这层纱,没有绝望,也没有肝肠寸断,只有些许若有若无的惆怅;没有浮躁轻狂,也没有萎靡不振,只有一种连绵不断的成熟与坚韧;没有爱到极至,也没有恨得撕心裂肺,只有处世不惊的沉静与内敛。
回到了家里,没想到老妈还没有睡觉,季子强就很奇怪的问:“这么晚了,老妈你怎么不休息啊,是不是小雨很闹?”
“小雨好的很,到是你这个大雨有点太不注意了。”老妈很不高兴的说。
季子强有点奇怪的看看老妈,江可蕊就笑着推季子强去洗澡,一面用轻飘而略带挑衅的目光看着季子强,季子强便知她又没干好事。巧言令色、蛊惑人心是江可蕊的强项,经常甩了自己兴风作浪,给老妈打小报告。
果然,老妈出来就问:“听说你昨天一晚上都没睡觉,你还要不要你的身体,公家的事情固然重要,但你的身体不重要吗?”
“没有啊,我昨晚上在办公室睡了的。这谁说的?”季子强照着江可蕊站处眼一横眉一竖。潜台词是:告诉你们,这个男人对老婆的脾气大的很。
江可蕊也真会装,拽住老妈的衣袖往老妈身后躲,慌着求助,“妈。妈,你看子强的这个样子。。。。。”
“你本事大了,不能说你了?”老妈对季子强的态度很不满,一面用手拍着江可蕊,安慰她,一面教育季子强,“这么大的人,怎么分不清好歹,还甩脸子给可蕊看。还不都是为你好。”
“没有没有,昨天真的睡过了。”季子强还在狡辩。
“说你,你得听啊……”老妈不分青红皂白,把季子强痛斥了一顿。
季子强能有什么办法呢?他只好坐在沙发上,听着老娘的数落,这个时候,江可蕊过来和季子强坐在一起,表示有难同当,同时表示好像季子强犯了错她也有责任,实则她却是对老娘的批评在煽风点火的附会:“就是,以后改正啊,听见妈妈说没?你可听话吧啊。”
说着偷偷掐了季子强一把,季子强也不傻,手轻拍江可蕊后腰,暗表心迹,绝对服从。眼却望着老妈说:“听话听话。”
不过嘴里是如此说,心中已经想好了,一会进了卧室绝不轻易的绕过这个丫头。
想是这样想的,但季子强也未必做的到这点,他和江可蕊在一起,政治上没地位,经济上被剥削,人格上不独立,生活上没自由,思想上被压迫,肉体上更是受到惨无人道的摧残,而江可蕊将自己包装的很成功,在外面美名远播,成为亲朋好友圈中的知名品牌。
女人如衣裳,我们穿衣服,是衣服伺候人,但穿的如果是牌子,就变成人伺候衣服了。名牌的东西好是好,但是娇贵,不好打理。
不过也不是全无坏处的,朋友们对江可蕊的认可,还有对自己的羡慕,也使季子强时常甚感欣慰,名牌的东西就是不一样,纵是当奢侈品摆在家里不带出来,也足以显示出主人家的卓尔不凡,从而备受追捧和关注。
季子强觉得值,受点压迫也是应该的。
上床之后,季子强还是要假装生气的,这一下江可蕊就变得温柔了许多,将自己的身子挤进了季子强的怀里,嗔怨的脸贴着季子强脸,又气又恨的揉搓着说:“我们都是怕你累坏了身子,你可是我们老任家的顶梁柱,我绝不能让这样作践自己,工作的事情可以劳逸结合,知不知道,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