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目标只有那个花瓶,如今花瓶没拿下,这场竟拍对我已没了任何的意义,至于第八件压轴的拍品是什么,具有什么历史意义或者审美情趣,对我一点吸引力也没有。
我推开大门,外面阳光照耀在眼睛上,有些刺目。
我伸手挡住阳光,坐车离开。
【卓叔,花瓶没拍到,被那傻逼用2700万拍走了。】
【2700万,确实很疯狂。你激他了?】
【是,我喊了个2450万,丢给他一个挑衅的目光,加上拍卖师一阵怂恿,他就喊了2700万。】
【年轻人?】
【是,年纪大点的早放弃了。】
【回来再说。】
我隐隐觉得有些不妥,却不明白不妥在哪里。
很快回了酒店,卓先生躺在床上,房间里开着空调,他盖着两床被子。
我快步走过去,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怎么还这么烫?不是说好多了吗?”
我拿起床头柜上杯子,重新给他倒了杯热水,看着他喝下。
“我们去医院好吗?”
卓先生摇头:“我睡一觉就好。”
我这才意识到,从我离开酒店到回来,虽名义上在替他办事,让他休息,可我却实实在在做着打搅他的事情,不停给他发短信。
“抱歉。”我俯身在他额头亲了一下,“卓叔,你好好休息,我保证不打扰你了。”
然后,我开始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