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她一眼,目光朝我爸看去,他没太多表情,就仿佛我和他们的关系,真的只是债务关系。
我再次笑了,将门关上。
楼道上的声控灯应声而亮,我顺着台阶走下。
从什么时候开始,高兴的时候,难过的时候,自嘲的时候,我都会笑。
事情办得太快太顺利,到镇上公共汽车停车点时,车还没到。
我在旁边买了个包子,一边啃包子,一边等公共汽车,顺便给卓先生打了电话。
“卓叔,我把事情办完了。”
“坐上车了吗?”
“已经在等车了,车应该马上就来。”
“好,我在车站接你。”
再次看见卓先生的时候,天已黑尽。
我带他去吃了街边的砂锅,我们一人点了一份,吃得很暖。
“你晚上没吃东西吗?”我瞅着他把砂锅里的汤都喝干净了。
“估计你不会吃东西,便想等你一起。”他说。
“给你打电话的时候,我正在吃包子。”我有点不好意思。
“巧了,我也吃了个包子。”他望着我,笑容很是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