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好看吗?”我问,没有回头。
“好看。”他说,“所有极致的东西,都具有极致美学。”
“我也觉得好看。”我说。
“很多女孩子会害怕。”他说。
“那是她们胆小。”我说,小时候,我对闪电的恐惧远远不如我对我爸拳头的恐惧。
“那样远,带给我们的除了视觉的震撼,并没有什么可怕。”我顿了一下,“说起闪电,只有一种,我会害怕。”
“球形闪电?”
“是。”我转过身,双手勾在他的脖子上,笑着吻他,“你倒是挺了解我!”
那个周末,连续两天都在下雨,卓先生在我的小公寓住了两天。
公事不多,倒是牌局不断,他都给推了。
我听见其中有一通电话,对方问:“什么时候把金屋藏娇那位带出来给我们看看?”
卓先生回答之简洁:“不给看。”
说话间,他见我看他,便笑了下。
之后,我问:“你们经常有牌局?”
“是。”他说,“你们不会以为我每次社交都去夜.总.会吧?”
“之前真那样认为,你说你荤素不忌,你也确实玩得很开。”我撇嘴,心头略酸,这个男人,不知和多少女人上过床。
卓先生一下子就笑了:“你若为这事儿吃醋,就太不值得了!”
“我就为那事儿醋!”我瞪着他,反正他宠我,不会生我气。
“都是以前的事,若没那些事,我怎会认识你?”他不以为意,笑着安抚。
“那你老实告诉我,你现在还经常去那种地方吗的?”
“偶尔应酬也去。”他说,“但自从和你在一起,我没和其他女人做过。”
“喔?”我心头大惊,那他夫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