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奇怪,你一个新来的实习生,凭什么进我们项目组?我们项目组都是资深且忠诚的员工。”卓航问。
“你这是质疑我的忠诚度?”我反问,目光凉凉看过他,“说起来,你不也是实习生吗?你凭什么就进去项目组了?”
“我和你不同!”他说,“我有特殊渠道,毕业后肯定在这家公司!”
“喔?”我斜眼看过他一眼,却并不好奇,只顺着他的话说,“那我也有特殊渠道。”
“什么渠道?”
“特殊渠道。”我将“特殊”二字加重,听起来就仿佛在用他的原话回答他。
果然他不再问。
再走了一段,“你现在知道我为什么说你这一身穿得不妥当了吧?”
我低头,再次看过自己的鞋袜,鞋子上基本鼻子眼窝都看不见了,袜子上也满是泥点。
“之前并不知要来工地,以后会在办公室备一双雨靴。”我说。
工地里这一圈,因走走停停,听小包工头介绍,竟比外面绕行那一圈还久,再到我们出去时,已是一个半小时后了,工地工人们已开始吃饭。
我虽不嫌弃工地上的饭菜,可主动要饭吃这种事,我还是做不出来。
站在路边,用纸将鞋袜上多余的泥擦掉。
虽依旧脏,但至少不会蹭得到处都是。
早上买的KFC是不可能吃了,洗手的地方在工地内,若再进去一趟,出来还得擦鞋。
“你有司机电话吗?请他载我们到附近几个大盘看看吧?”我问。
他点头,给司机打了电话后,问我:“你还在生我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