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大三下学期,我和卓老板可说的事情不多。
房子装好后,我偏爱在小公寓,他便由得我,每次接了我就回小公寓,我会给他做饭吃。
偶尔,也会因为忽闹得太厉害,折腾到晚上才从“连体婴”状态分开,然后出去吃宵夜,或者干脆打电话喊外卖。
我从那次问他要不要娶我后,就再也没问过类似的话题,就连表白一类的话也很少说,就是做做做。
厨房的流理台,厨房外面的小餐桌,客厅的沙发,落地窗前,浴室……
整个房间,触目所及,所有地方都留下过我们欢爱的痕迹。
做.爱.做.爱,果真是做了,才觉得有爱。
这套小公寓,我除了他接我的时候会来,平时周末也会来。
我喜欢窝在这里,一个人自由自在,胜过住在寝室,听室友们聊男生。
我还记得有一个周末,我窝在沙发上看杜拉斯的《情人》,便听见敲门声。
我吓一跳,心头全是慌乱。
知道我住在这里的,除了卓老板,再没有其他人。
我第一反应是,该不会是卓老板的原配找上门了吧?
像我这种身份的女人,最怕的就是被原配发现。
我坐在沙发上,一霎那手脚就冰凉了,我盯着房门,半天不敢动。
后来,手机响起,我几乎是手忙脚乱的按了静音,然后才看见是卓老板的电话号码,我接起电话,同样大气不敢出一声。
万一是他老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