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我真想骂人!我当时起名字时,究竟有多随意,怎么随手一抓,就是个叫小柔的……
卓老板虚起眼睛,将那人打量了一番,摸出钱夹子,随手抽了几张红票票递给她:“你可以走了。”
那位一把接过红票票,当着我的面儿亲了一口红票票,笑逐颜开:“那就不打扰卓哥了。”
她主动松开卓老板的手,退到门外:“卓哥,拜拜。”
女人走后,我一万点郁结的扶着卓老板往起居室走去,给他放水洗澡。
所谓酒醉三分醒,他知道我在做什么,也很配合。
给他脱.衣服的时候,我看见他领口的口红印,看见他脖子上的口红印,我的心里如五味杂瓶,一瞬间全部打翻了。
我当场就哭了。
可他是醉的,反应比正常人慢了许多。
“你怎么哭了?”他仅是疑惑,没有丝毫愧疚或者其他感情。
我抹了一把眼泪:“我没哭,是刚溅上的水。”
他没再多问,只在我搀扶下,躺进浴缸,我忙又给他拿了牛奶,看着他将一罐喝完。
怕他醉酒后睡着,淹死在浴缸,我干脆动手给他洗澡,再把他扶到床上。
这期间,他的小小卓一直雄赳赳气昂昂站立着,我给他清洗的时候,他就舒服的哼哼,再到床上时,他就压住了我。
做的时候,我听见他模模糊糊说:“小柔……还是你让我最舒服……就好像量身定制……”
酒醉的人好像特别不容易到达顶点,反正那天一次的时间比平时长许多,当然,他也不怎么在乎我的感受,纯粹动物的本能。
我记得他的酒量很好,怎么会喝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