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陈振明只拿过按月计算的工资,按年计算的奖金,从没有拿过这按日计算的抽头。
但是,10间房,今20桌的抽头。每桌每天的的数量不菲,而且,随着地下赌场的桌数增加,牌面的扩大,也水涨船高,让陈振明尝尽了甜头。
于是,陈振明吩咐给西楼底层铺上厚厚的地毯,都挂上厚厚的窗帘,就连大白天也不打开。
就这样,在陈振明的保护下,“刀疤周”的赌场开张了。
原以为,这样可以做到悄悄的干活,神不知,鬼不觉,谁也不会想到,在“梦海”会所的草木深处有这么个地方。
但是,问题还是出在“刀疤周”身上。
他带来的都是乌合之众,到了赌桌上,眼都发绿了,哪里受得了这么多的规矩约束。
一上来还记得约束自己,不敢大声喧哗。
可是,随着玩的桌面越来越大,输赢也越来越大,除了大声喧哗外已经是没法控制的住了,还有人打架斗殴的。更由于有些人输的家破人亡,哭着闹着要寻死寻活要上吊的。
自从底楼闹哄哄的,不成体统以后,楼上的高级套房上的高级会员就不乐意了,他们以不住房为无声的抗议,二楼的住房率直线下降,会所在经济上其实还是得不偿失。
也因为如此,被苏頌馨、史习群她们抓住了把柄。
看来,这赌场是很难办下去了。
想到这里,陈振明打定了主意,接着坦然解释道:“去年为了替会所开辟财路,我们让那些低级会员加入,现在看来,我们的这个做法有些得不偿失。林总和我也商量过了,今年是不是恢复以前的做法,而且,提高会员年费。不知可否?”
陈振明的这个说法,出乎多数人的意外,难道此事就能这么轻松解决?
“现在的问题就是,就是不知道那些低级会员会不会就此不来了。这些天来,我和林总为了这个事情,头也大了。”果然,陈振明的话还是没有说死。
林岩也说:“德明啊,你振明叔和我为了这个事,很伤脑筋。你奶奶是不是有什么高招嘱咐你啊?”
“爸,生意上的事,奶奶是不会给我说的。这事,还是你和振明叔、苏小姐多多商量。今天,我们来还是为了臧云芳顺利结束考试来庆祝的,来,我以饮料代替酒,为我们的臧云芳同学庆贺。”林德明的回答很巧妙。
说着,气氛转为喜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