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海警局之中,审讯室里。毒门长老依旧穿着那一袭长袍,只不过已经被捆绑的像是一个大蝉蛹一样。毕竟,这毒门长老身手诡谲,为了慎重起见。所以,这江海警局的警察把他来回捆绑的动弹不得。
如今,在审讯室里那毒门长老那一张枯瘦的脸,在灯光的照耀下,看起来格外的吓人。脸上的肌肤褶皱的像是一块老树皮一样,坑洼不平。像是有千万只虫子曾经在那一张老脸之上叮咬了似的,留下了一层深褐色的伤疤。
两只眼睛深深的陷入了眼眶之中,看起来浑浊的像是一滩浑水。偏偏,那一双深深陷入眼眶之中的眸子,偶尔照射出一道精芒,照在对面审讯的张建业身上。
让正在想尽办法逼供的张建业,一旦正视毒门长老那一道精芒。就会感受到全身心一张冰凉,在这夏天却像是整个身体坠入了冰窖之中一般。
张建业使用了浑身解数逼供,痒痒粉、血肥皂、伸缩刺刀、穿指钉样样都是在这个毒门长老身上试了一遍。
这些年来,张建业执掌江海警局,对于这些逼供的玩意都是掌握的不少。所谓的痒痒粉,那就是把人的肌肤大面积划开。然后,在那些伤痕里灌入蜂蜜水,然后放一笼子蜜蜂在这些伤口里来采蜜。蜜蜂叮咬,又疼又痒,是为痒痒粉。
而那血肥皂,便是一种特殊化学材质所制作的肥皂。一经洗手,手指上的肌肤会一块块脱落。然后,血水汩汩而流。
这都是一些小玩意,至于伸缩刺刀以及穿指钉从名字上都可以听起来。这更加直接和残忍,手段更加无法见光。
但是,这些手段张建业全部都是使用了出来。照理说,这种严刑逼供的方法一般警局之中是不准私自使用。但是,对于这种特殊人物,张建业都是把以往那些的严刑逼供的手段全部搬上了用场。
奈何,那毒门长老一声不吭。任凭这张建业处置,但是一句话都是不曾开口。只不过,偶尔冷眼扫过来,那眼神里透出了几丝的嘲讽。
张建业发动了整个警局,让所有人都是来严刑逼供。一时,花样百出,整的那毒门长老一分钟都是不曾消停。
张建业这是不得已,已经被这毒门长老逼疯了。所以,不择手段,什么都想试一试。想从那毒门长老嘴里耗出点东西出来,只不过那毒门长老像是哑了一样。
萧逸带着白娇娘赶去警局的时候,整个警局都是愁云浓罩。这好不容易引抓捕了以为毒门长老,这么重要的线人。但是,偏偏这个重要的线人却是一个字都不说。
一看到萧逸走进来,那张建业象征性的来迎接。有气无力的耷拉着脑袋,开口低声的道:“萧先生,欢迎来警局。”
“这有什么欢迎的,谁不是想来警局。”萧逸摇了摇头,没有好气的开口道:“怎么,看你们这警局一片阴沉沉的,遇到了什么事情吗?那毒门长老交给你们,可是审讯出一点儿有用的东西?”
一看到这萧逸哪壶不开提哪壶,张建业马上低下头去。看着地上,老脸一红,声音低成了一条线:“正是那毒门长老的事情,我发动了整个警局。使用了百般手段,只差喊那个老头子一声亲爹了。可是,那老货一个字都是不吭声,你看这……”
这张建业都是不忍心继续说了下去,到了最后声音几乎吞到了肚子里。
“那你们使用了什么手段?”萧逸耐着性子,追问。
张建业这一下,像是怨妇回到了娘家,对于自己的丈夫开始一把辛酸一把泪的诉说了起来:“我们是什么手段都使用了,只要能用的上的。痒痒粉、血肥皂、伸缩刺刀以及穿指钉等等,无所不用其极。甚至,都有人提议用催泪弹了。”
听着这张建业一把辛酸一把泪的诉说结束,萧逸哈哈大笑起来。笑的眼泪都是滚落下来,笑的前俯后仰。
跟随在一旁的白娇娘,看着萧逸笑的那般开心。顿时,咯咯一阵轻笑起来。
这大笑声,在这阴沉沉的警局之中显得格外的刺耳。一时,这警局之中大多数警察,都是转过头来。一双双眼睛,齐刷刷的看向了萧逸,脸上露出了浓浓的愤怒之色。
你他妈的没看到我们这像是葬场一样,死气沉沉的。竟然在这里笑的这么欢,这尼玛是挑衅啊。
“你笑什么?”萧逸笑完之后,终于是转过头问起了白娇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