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福点点头,也笑了,还发出“哼哼”的声音。
不知怎地,他这笑容莫名让我感觉有点不对劲。
下午的时候,我就把阿赞亚接了过来,找了个离别墅不算远的地方躲着。据阿赞亚所说,离得越近,他施法的效果就会更好。不过在此之前,他需要我们弄一些东西,也就是那个黑衣阿赞的毛发,或者贴身物品,衣服之类的东西。
如果想成功率高一点,最好能知道对方的确切位置。
听阿赞亚一说,刘福又出门找了一个那个妇女,晚饭时间,他终于拿了一些毛发回来。
当时我还挺高兴的,有了这玩意,阿赞亚对付起来,就会轻松很多。
因为那个黑衣阿赞,是在今晚给别墅的主人驱邪。那么不管成功不成功,都会消耗非常大。所以我们计划着,等他驱邪完了后,趁他睡觉的时候,要他的命!
上次用女鬼折磨我,他可没手软,而且现在刘福体内都存在一个女阴灵。
这个仇不报,日后给他机会,我和刘福也得遭殃。
在紧张气氛中,我们几个几乎熬到了深夜。
大概晚上一点左右,刘福突然收到了一个电话。通话完了后,刘福立刻笑了:“小王,那个黑衣阿赞已经睡下了,就在别墅的二楼。”
我也笑了,目光看向了坐在床上闭目养神的阿赞亚,现在就轮到他出手了。
确认信息后,阿赞亚并没有着急作法,而是让我们其中一个,去外面给他把风,另一个协助他。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刘福立刻表示他去把风。
没办法,我只能陪在阿赞亚身边。
阿赞亚下了床,坐在地上,将背上的布袋打开后,掏出了一些瓶瓶罐罐。里面或黑或红,各种颜色都有。
然后他用手指沾了血,开始在地上画着一些奇怪的符号。
画完后,阿赞亚将域耶放在了血色符号上面。最后拿着毛发,放进一个瓶子里面,在往里面到了一些黑色与红色的液体。
我好奇,就问了一下阿赞亚那是什么。他简单的回了一句,尸油和女人经血。
接触的时间长了,这玩意我也懂一点,都是一些阴邪的物品。
一切工作准备完毕后,阿赞亚一手压在域耶上,另一手放在了装毛发的玻璃瓶口。
之后,他嘴里就开始诵念经咒。这个时候,我也不敢说话了,直勾勾的看着。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阿赞亚这么一念经咒,我莫名感觉心慌得不行,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一样。我下意识低头看了一眼,好家伙!引灵牌都成了灰色!
我连退几步,离阿赞亚远了一些,引灵牌的颜色才稍微淡了点。
这时,我突然看到玻璃瓶里面开始冒白烟。
阿赞亚的手都挡不住,白烟就顺着指缝涌了出来。过了几秒后,玻璃瓶“哄”的一下,里面就开始冒火,毛发连同一些液体全都燃烧了起来。
白烟很快就变成黑烟,还带着一阵又一阵的恶臭。
光是闻一下,我都有种作呕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