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福这话,让我有种从天堂掉到地狱的感觉。
不过转念一想,有总比没有强,蚂蚁再小也是肉,能赚几万是几万,毕竟现在的命都捏在对方手上。
我和刘福商量一阵后,最终还是答应帮忙,
之后,阿赞亚就拿出一张纸,递给了刘福,上面写着他所需要的东西,完了之后,还双手合十对我们行了一礼,叽里咕噜又说了一句。
刘福翻译说:“阿赞亚说,如果我们能帮他这一次,他以后肯定会记得我们的恩情。”
虽然有钱赚,但毕竟他拿我们的生命做危险,所以对阿赞亚,我特别不爽。
仗着他听不懂中文,我挤出一丝笑容:“去他妈的恩情!这种喜欢阴人的家伙,就算帮了他,以后也少来往,保不准哪天被他害了。”
刘福深有同感的点了点头,简单说了几句后,我和刘福两人便直接离开。
现在局面对我们来说有些难堪,这次泰国行,本来是为了发财,想找到那个著名黑衣阿赞的坟墓。
可没想到,刚来就遇到阿赞亚这档子事,所有计划全被打乱,现在只能先帮阿赞亚办事,要不然等他扛不住,我和刘福也得翘辫子。
回到旅店后,我和刘福就开始商量对策。
现在,我们有两个大问题,阿赞亚的仇人以及他所要的阴物。
阿赞亚的仇人,是那个叫梁楠的女人以及几名黑衣阿赞。通过阿赞亚话语来看,梁楠在清迈这边应该有点势力,在佛牌行业认识这么多人,关系网肯定撒得很大。
万一我和刘福暴露了意图,说不定仇家很快就会找上门。
光是这点,就足够我和刘福心惊胆战的。
第二个大问题,就是阴物。
阴物不多,只有五种,但是每一种,都足够吓人。其中有两样,还特别难搞。
第一种,十八个处女的经期血。
第二种,三个月大的婴儿尸油一瓶。
第三种,三十二颗不同坟墓的棺材钉。
第四种,死去孕妇肚里的胎儿。
第五种,死去法师的头骨。
又是胎儿,又是尸油骸骨的,光是听这名,我就感觉浑身不对劲,刘福胆子比我还小,脸色煞白煞白的。
考虑到那个叫梁楠的女人神通广大, 为了避免被发现的风险,这其中有几样东西,必须由我和刘福亲自动手。
阿赞亚中了邪法和降头,那些人肯定也知道,他需要一些什么东西才能破法解降,如果聪明点的话,盯住市场上流通的一些特殊东西,很容易就顺藤摸瓜找到我们。
出于这一点考虑,很多事都得我们亲自动手。
处女的经期血比较好弄,而且货物只能说普通,随便找个人就能办到,以刘福的关系网,不算难事。
至于三十二颗不同坟墓的棺材钉,就相对麻烦一点,毕竟要挖坟三十二处。
为了避免夜长梦多,我和刘福当晚就花重金,喊了几个胆子大的泰国人,直奔郊区坟场而去。
到了之后,我才发现,情景比我想象的更恐怖。
月黑风高的夜晚,跑到坟山堆里去刨坟,要说不害怕那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