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文良一时心急,也不知道拿的凤尾镯是真是假,就来到了曹长南家里。
曹长南看见毛文良满头是汗的样子说,不用这么着急,人家两个人还在亲热呢。
毛文良听见曹长南这样说,有些不相信,来到了隔壁的房间刚想敲门,就听见王寡妇悠长而又有节律的呻吟声,还有身体撞击的啪啪声。
毛文良心里头生气,用力的拍了拍门,说,行了,发骚也不找一个时候。
房间里的声音一下子停下来,在一阵哆嗦之后,王寡妇还有大壮两个人冲上了快乐的巅峰。
王寡妇之所以这样的不顾脸面,是因为她觉得这一次和大壮分开可能以后都再也见不到了,这样也算是一种告别的方式。让这个年轻人永远记住自己滚烫的身体。
大壮一边系着裤子一边从里面出来,问,干什么。
毛文良从门缝里看见了王寡妇白花花的身体,还有那一小撮黑乎乎的东西,仿佛是被烫到了一样扭过来头,又想起来曹明珠黑不溜秋的身体,感慨,这辈子自己是没有这个福气了。
大壮跟着毛文良来到了大屋,坐了下来。
毛文良把手里的凤尾镯递给了大壮,说,孩子,你的亲生父亲过来找你了,你认祖归宗去吧,这个东西你拿好了,千万不能丢了。
大壮有些迷惑的看着毛文良,问,亲生父亲是个什么东西,那我的爹呢。
曹长南说,你爹不是你亲生的,他已经死了。
大壮摇了摇头,说,我要王寡妇。
曹长南说,你去认了父亲,他会给你找一个更好的老婆,天天让你搂着睡觉的。
大壮问,是真的吗。
曹长南说,是真的,我不骗你。
大壮点头,手里摆弄着那个凤尾镯。
晚上,毛文良没有回去,而是住在了曹长南那里,半夜的时候他听见王寡妇又在叫,起来轻手轻脚的过去,看见王寡妇正在曹长南的身体下。
曹长南问,跟了我有吃有喝怎么样。
王寡妇说,你坏死了。
毛文良叹了口气,回到床上又睡了。
第二天,毛文良不放心,叮嘱曹长南一定要把大壮亲自送过去,让他见到李云峰以后再回来。
毛文良回到了家里,看着曹明珠黝黑的皮肤又想起了王寡妇一掐一股水的白屁股,心里头有些郁闷,加上惦记着曹长南能不能把事情办好了,心里头焦躁,就说,你说同样是女人,你怎么就生的这样的黑呢。
曹明珠头一次被毛文良说,有些纳闷,继而明白了怎么回事,说,老不死的,是不是看见了王寡妇白屁股了,你要是想,就去把她睡了,我也不拦着,只是你那个东西好不好使自己心里清楚。
一句话说的毛文良没了脾气,是啊,人老了,有贼心没有贼了。
坐下来默默的抽烟,一直到了晚上,才看见曹长南回来了,就问,怎么样。
曹长南脸上挂着笑容,说,还能怎么样,带进去了。
毛十八,李云峰,出来看见大壮以后,毛十八就纳闷,心说,这个消息看样子傻了吧唧的,怎么会是李云峰的儿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