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李念馨看了眼双手，然后掩面痛哭。
“那你……你以前受的伤……”
“因为你投了我一票，大家觉得我不仅拉票，还多次开口提醒你，破坏了默认的规矩，所以恼羞成怒，是正常的。”
听到这，我这才明白为何李念馨那两天对我态度忽然变了，应该是受到了大家的警告。
不过，李念馨最终还是一直在帮着我，我多次想要离队，若不是她，我指不定早死了。
我一脸感激的看着李念馨，开口道：“李老师选你当了班长，这样你就不会被选择了。”
李念馨的身子猛然僵住了，她止住了抽泣，泪眼朦胧的看着我，然后很忽然的笑了：“是啊！谢谢你先前投我一票。”
我愣了一下，赶紧摇头感谢她多次阻拦我。
只是，李念馨虽是笑着，但是泪水止不住的流着，一直嘱咐我以后不要再想着离队了，或许……或许等几个月，高考结束后，就可以离开零班了。
闻言，我愣住了，骇然的问她，现在不能离开零班？
李念馨点了点头，说开除即是死亡，想要脱离零班，没有任何方法。
我有些害怕了，待在这个班级，每有新同学来就会死一个，我怎么能坚持到高考呢？
不过，我还是有些疑惑。
张立死的时候，怎么是市一高的学生啊？
而且，死了那么多学生，怎么没有人意识到这个零班的不对劲。
我将疑惑告诉了李念馨。
李念馨解释道：“零班很特殊的，我也不太清楚，我同桌日记上也没有记太多，不过，她日记里说过，零班学生的死亡，会以一种最合理的身份和方式死去，任何人都不会怀疑，就像……就像是死神在操纵着学生一般。”
闻言，我骇然道：“李老师是死神？”
选择开除谁，也就是选择谁死去都是李老师做的，那么所谓的死神，也就只能是李老师了。
李念馨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不过我同桌日记里有写过一句话，她说‘死神就在我们身边，一直观察选择着我们，但是，没人知道他究竟是谁’，所以，是谁在操纵我们生死，我也不知道。”
李念馨的话说的我一愣一愣的，而不知为何，李念馨今天像是放开了，话语倒是比往常多了很多，像是不再害怕同学看到和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