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澜渊这才满意了些,不由分说拉着紫凝的手,去了秋月白房间。
秋月白正对着那条虫子皱眉,抬头见他两个进来,笑道,“清洢,这位……澜公子,你也来了?”
“来看着你,”苍澜渊很不给面子地说实话,“别想对清洢动歪心思,否则我不会客气!”
“澜渊!”木清洢好气又好笑,“我跟秋兄一见如故,只是知交好友,并无其他,你别这么小气!是不是,秋兄?”
秋月白挑了挑眉,不置可否,“是吗?不过两位来的正好,我想到一个方法,可以将真凶引出来。”
“哦?”木清洢顾不上计较他模棱两可的态度,颇感兴趣地问,“什么办法?”
秋月白打个响指,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凶手在少主身上下母蛊,这是最后一搏,而且这母蛊要以凶手自己的血肉喂食,母蛊体内的毒性会进入凶手体内,如此循环往复,母蛊一死,凶手必须拿到母蛊,才能解掉体内的毒,否则每次毒发,都会生不如死。”
木清洢瞄了他一眼,看样子对他这方法就没瞧上眼,“你是想故意让凶手知道母蛊在我们手上,骗他自投罗网?”
“你们当凶手是笨蛋吗?”苍澜渊冷冷道,“这么明显的陷阱,他会上当才怪。”
秋月白讪讪然,“试试总没有坏处,也许会有用呢?”
“没用,”苍澜渊非常十分之肯定,“这既然是凶手最后一搏,那无论成败与否,他都有了充分的心理准备,不会轻易上当的。”
秋月白似乎察觉到他的不同寻常,忍不住多看了他两眼,“不知道这位澜公子……”
“与你无关,”苍澜渊对他相当没有好感,也不假辞色,“既然这法子行不通,你再另外想办法。清洢,不早了,我们回去休息。”
“可是我……”
“走。”完全驳回某妃反对的意见,苍澜渊拽着她的手腕就出了门。
木清洢气结:暴君!专制!简直没有人权了!
秋月白皱眉看着他两个离去,心生疑惑:这澜公子究竟是何许人?似乎连豪放不羁的清洢都忌讳三分,是什么来头?
不管能不能找到凶手,至少经过秋月白的一番抢救,沈玉麟的状况总算又稳定下来,萧烬一大早过来收拾东西,还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大哥,你觉得怎么样,还难受吗?”
“好多了,”沈玉麟倚在软榻上,叹了口气,“也是我不争气,才好一点,就又回去了。”
“怎么是大哥的错呢,是这病恼人,”萧烬白着脸笑笑,“幸好现在没事了,昨天吓死我了。”
“二弟,我真该好好谢谢你,”沈玉麟对他是感激莫名,都不知道再怎么说,“对了,我又发病的事,玉姣不知道吧?”这丫头也才经历一番生死回来,说是刚刚动完……手术什么的,情绪不能太起伏,不然会有危险。
“没有,帮主吩咐了,先别告诉二妹,”萧烬拍拍他的肩膀,“大哥放心吧。”
两人正说着话,一名帮中弟子进来道,“萧公子,有位高人上山来了,说是要替少主除妖,帮主吩咐准备一切。”
萧烬眼底闪过一抹锐色,“是什么高人?”
“就是之前帮主一直派人寻找的太常道人。”
萧烬忽地握紧双拳,指甲掐入掌心,手背上更是青筋爆起,眼中射出仇恨的光芒,好不可怕!
“萧公子,你怎么了?”这名弟子吃了一惊,怎么突然奕这么可怕,好吓人!
“没事,”萧烬瞬间恢复正常,“只是希望大哥快点好起来罢了,你去回禀帮主,我自会安排好一切。”
“是,萧公子。”
沈玉麟皱眉道,“父亲已经请了木易师父前来,现在又要太常道人做法,这不是让木易师父脸上不好看吗?”
而且听说木易师父这两天一直在山中转,为的就是寻找妖魔,突然有别人插手,会不会坏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