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简单单地两句话让纪云舒心中酸涩,不知怎么落下了两滴泪珠,很快便擦去了,抽噎了一下,转而笑了。
“其实那场大火是我自己放的。”
南宫战看着她调皮地笑了,“你不到万不得已的地步不会离开北冥王府,我离开的日子你都发生了什么?怎么如此落魄了?”
纪云舒便将一路上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了南宫战,就连北冥寒派人监视她的事情一并说了。
“那个家伙根本就是在做戏,他若是真对我情深义重,如何会背地里将我当成别国奸细,甚至一直猜度我,怀疑我。恐怕心里面还在想着如何利用我。”
她停顿了片刻,指了指他说道:“还有那个该死的萧御煌,说话不算数,你那个好妹妹差点把我给害死了!看在她是你妹妹的份上,就不和她计较!”
不过如今她中着软筋散尚未解开……
南宫战将碗放在了一遍,看着她煞是可爱的样子不禁轻笑一声,继而说道:“你呀,现在就呈口舌之快吧,这软筋散的毒我是没有解药,不过你这个胳膊上的伤口倒是可以医治。”
他说完便从绶带处掏出了一枚瓷瓶,然后打开了,要放在纪云舒的手臂上,不成想却被纪云舒一把阻止了。
她看着仍旧有些溃烂的胳膊来,然后说道:“这是被南宫嘉身边的宫女给抓伤的,一开始伤口很小,不知道为何溃烂成这样。而且那些宫女十分怪异。”
南宫战脸色大惊,站起身来,不可置信地说:“这怎么可能!”
他紧攥着拳头来,咬牙说道:“嘉儿居然如此恶毒!”
纪云舒见他这般气愤,不禁有些疑惑,“怎么了?为何你这么生气?”
南宫战长叹一口气来,思索片刻,“我们南宫家族有一位巫医,他会诡异的巫术,能够训练死士,嘉儿学医的师傅便是她。只是训练死士的方法极为阴毒,要将活人喂养蛊虫,直到控制人的心智,被训练成死士的只剩下一副皮囊。你被那种人抓伤,自然是中了蛊毒,需要尽快医治,否则便与那些人一样。”
纪云舒紧攥着手来,“这可如何是好?我体内还有软筋散的毒,需要乌篷草才能解毒,难不成,我纪云舒要命丧于此?”
南宫战按住了她的肩膀,“有我在,一切不必担心。我先随你去寻那乌篷草,之后再带你回南宫堡,看看巫医能不能解你的毒。”
纪云舒只能点头了,“事不宜迟,不如现在就走。”
南宫战安顿好了她,勾勒一下她的小鼻子,“你不是很喜欢那红色鞭子吗?现在就扔下了?”
纪云舒挠了挠头来,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连忙说道:“对了,既然你要去,就帮我拿回一把蓝色的宝剑吧,那是一位友人赠与我的,十分珍贵。”
南宫战看着她清澈见底的眼神,微微有些吃味,“谁送的?是不是一个男人?”
纪云舒笑了笑,眉眼温润,“是,不过他没有你长得好看!也没有你武功厉害,更没有你为人仗义!可以了吗?”
南宫战难的见到她的笑容来,不禁多看了几眼,舍不得离开。
“好,你好好休息。等我。”
纪云舒见他阔步便要离去,心中有些担忧,不禁说道:“小心一些。”
南宫战嘴角勾勒出一丝温暖的笑容,伸出手指来,戳了一下她的小脑袋来,“好了,你可不要太想我了,马上就回来,快躺下,乖乖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