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白天在外面溜达随便,真遇见了也不用太怕她,晚上就老老实实的回村小心一点为好。
或者可以躲进自己的玉扳指内避难。
至于这件事先不告诉莫九为好,自己在布阵吸收这大阵的灵气,告诉莫九那女人,她可能会占自己便宜。
至于这四方大阵轻而易举的就将妖尊隔离开外,自己吸收点他的灵气也不影响啥。
就算真有一天把灵气吸光也没事儿,真把灵气吸光了,那自己也有能力把白毛妖尊吊着打了。
陈楚回去接着研究阵法,但无奈自己以前也没有好好的学习,现在是临时抱佛脚,根本没啥经验,这阵法最后也没有启动成功。
陈楚抓耳挠腮半天,迫不得已,掏出电话给师傅张道宗打了过去。
他师傅张道宗曾经狠呆呆的发誓,说要跟他断绝师徒关系,从此跟他老死不相往来,其实跟他断绝关系的原因也非常简单,就是这货不学无术,不求上进,整天就看哪个小姑娘长得漂亮,然后他就过去聊骚……
把张道宗气得在国外不回来了。
陈楚一边听着嘟嘟声,一边抓耳挠腮,打了好几个,也没有打通。
陈楚撇撇嘴,心想这老家伙,是不是在半夜偷看黄片?
算了,第二天一早再打吧。
索性回到乡里的公寓睡了一觉。
第二天一早,陈楚打了个哈欠出去洗脸,身后响起疙瘩疙瘩高跟鞋的声音,接着一个声音冷冷道:“陈楚,陈村长!你还知道回来么?”
“呃……”陈楚转回头,就看见一袭瀑布般柔顺长发的薛腾,一大早上的,薛婷怀里抱着脸盆,一副气势汹汹的瞪着自己。
这妞儿一大早上也没洗脸,但是……陈楚不禁嘿嘿笑了,别看这妞儿没有洗脸,但是人家没洗脸这脸还是那么的白。
“呷?薛乡长,您老何出此言啊?”陈楚笑嘻嘻的说了一句,薛婷闻言已经气得脸色涨红了。
“陈楚!你跟我好好说话,别跟我整那些没有用的幺蛾子!我问你,你知道不知道自己是村长?”薛婷当啷一声脸盆放边上了,力道使的不小,肥皂掉出来了。
陈楚忙弯腰道:“婷姐,您别生气,来,我给您捡肥皂……”
薛婷脸红了:“陈楚……你……哼……”
“婷姐,咱有话好好说嘛,俺究竟咋得罪你了啊?您生这么大的气?说实话,你生气,我心里更痛,因为我心里全都是你。”
“滚滚滚……陈楚,你别一天天的跟我有的没的都说!我就问你,你还是不是杏花村的村长了?”
“是啊~!当然是,我生是杏花村的活村长,我死了我也是杏花村的死人村长。”陈楚挺了挺胸脯。
“哼!”薛婷冷哼道:“既然如此,那我问你,你是村长,为啥总看不见你在村里头?我去了好几回了,都见桃支书自己在村部,你人呢?你领着村长的工资,竟然不为老百姓办事!你良心呢?”
“哦。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陈楚明白了,这大妞儿原来是去找自己,没找见,所以在这发飙,切!
“婷姐,那我问你,你说作为一个领导干部,或者说作为一个村官,最基本的是干啥?”
“噶啥?当然第一要按时上下班。”薛婷哼道。
“那我问你婷姐,是不是还要按时开早会,晚会,一个会上午两个小时,下午再两个小时?是不是还要总有的没的宣传上级下达的神经,哦不,精神,是精神,这一天天的狗屁事没有,就开会玩了,是不是这样才叫干工作!是不是我不想这么浪费时间,每天我不去村部那个死地方,我每天都走访农户,忙着兴建工厂,解决老百姓收入问题就不对,就不是好村官?
邓爷爷说过,不管黑猫白猫抓住耗子的就是好猫,俺当杏花村的村长,马上就给老百姓开工资了,我敢说,在我厂子里上班的,最低工资每个月三千,不比那些上完大学牛逼闪电所谓的大学生工资低!我想问,这样持续几年,杏花村是不是全省最富裕的村?是不是全国都gtp靠前的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