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母乃是我们苗疆之母,心怀大爱,面对犯错之人通常是宽怀处理,而不是……”
“放肆,你这是在教蛊母做事吗?”登巴怒声喝道。
“宽怀的胸襟才是蛊母让苗人敬佩的地方,我所说的全都是事实而已。”塔里多沉声道。
的确是这样的,各大洞主都沉默了,见情况有点儿不对劲,塔里多当即皱起了眉头来,沉声喝道,“放肆,你的意思就是说现任蛊母没有宽怀的胸襟了,塔里多啊塔里多,你知道污蔑蛊母的罪名有多大吗?”
“我不知道……同时想问一句,怂恿蛊母做事的罪名又有多大。”塔里多回答道。“登巴洞主,蛊母也就说了一两句话,而你却在这儿滔滔不绝,不明真相的人还以为你是蛊母呢?”
“你……”登巴怒火冲天,然而却说不出话来,毕竟黑纱女子才是蛊母,而他只不过是蛊母的父亲,实际上而言,这是没有多少份量的,终究苗人尊敬的是蛊母,而不是蛊母的父亲。整个过程下来,身为蛊母的黑纱女子前前后后说起来的话不超过5句,反倒是他七七八八说了一大堆,这样可是大大越权了。
见到情况不对,边上的上官翔赶忙道,“登巴洞主乃是蛊母的父亲,正所谓长者为大,他现在替蛊母说几句话应该没什么问题吧,更何况他所说的也全都是为了蛊母着想。”
闻言,登巴不由得心中一喜,也算是默认了上官翔这个汉人女婿。然而塔里多就仅仅让其高兴了不到两秒钟,当即又喝道,“蛊母面前,什么时候轮到一个汉人来说话了?”
不仅仅是登巴,就连上官翔同样说不出话来了。
见到父亲与上官翔接连受挫,尤其是上官翔,这使得黑纱女子大为恼怒,呵斥道,“阿翔是我的丈夫,怎么就没有资格在这里说话了,他现在就是杀了你,也没有任何不对。”
塔里多算是对这样的蛊母彻底失望了,苗疆教给她,就等着走上灭亡的那一天吧。
“蛊母的加冕仪式没有开始之前,你还不算是蛊母,哼,这都还没当上蛊母呢,就已经急不可待的找来汉人当丈夫,放眼苗疆的历史,恐怕也就你这一位蛊母做得出吧?”他直言了当,对蛊母不再有任何的尊敬。
“你……”黑纱女子气得再次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恨不得当场杀了塔里多。
然而塔里多却道,“不着急,我还没有说完呢,蛊母一向圣洁,终身最多就只能有一位丈夫,可是好像你在过来的路上被汉人给强暴了,呵,你觉得你现在还有资格当蛊母吗?”
此言一出,殿内哗然不止,瞪大双眼看去黑纱女子,万万没想到黑纱女子居然被人给强暴了?
“我没有,我根本就没有被那个汉人给强暴,我的处子之身就是被现在的丈夫给夺去的。”提及如此敏感的问题,黑纱女子的脸瞬间通红不已,当即否认。
塔里多自然是知道林洋肯定没有强暴黑纱女子,当初巴登无非就是借口找事,现在就正好让巴登搬起石头来砸了自己的脚。
“是这样的吗,我可记得你的父亲,也就是巴登洞主在昨天上午来天量殿找蛊王大人之际,嘴上可是一再强调你被汉人给强暴了,怎么这会又没有被强暴了呢?”
巴登哪知道被女儿骗呢呢,当即把目光投来,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塔里多,我杀了你。”黑纱女子颜面扫地,眼看着就要失去控制。
“尊敬的蛊母,我看你还是先消停消停吧,可否先听我把话说完呢……你这样就急着杀我,要是让众人误会是想杀人灭口可就不好了。”塔里多微微笑着,“对了,差点忘了,你现在还不是蛊母,至于以后,也并不是非常确定。”
“塔里多,你这是在怀疑我的身份吗?”黑纱女子已然被完全激怒。
“坦白来说,我真的还有些怀疑。”塔里多将目光对上,“众所周知,万佛蛊的蛊虫乃金色小虫,可你的蛊虫是什么颜色呢,外壳上的那一道血纹如何解释,也罢,就像你说的那样未成年,可蛊母现世,你觉得可能就培育出来了两只蛊虫吗,最后,这都还没有加冕呢,先是急于搜刮各大洞的宝物,现在又杀人灭口,你这样的蛊母,我们苗疆不要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