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良缘说:“你错进了她的房间,她不是也替你遮掩了?”
严冬尽眨巴了一下眼睛,不太能分辨的出,莫良缘这是不是在为莫良玉说话,严小将军说:“我若身受重伤,不能动弹了,那她这是恩情,可我什么伤都没有,她若是叫喊,我抬手就能杀了她,她这算什么遮掩?”
莫良缘说:“你是这么想的?”
“不这么想,我还能怎么想?”严冬尽说:“我说得是事实啊,其实现在想想,那时她要喊叫倒也好了,我就干脆在护国公府开一场杀戒,带着你走了。横竖大哥想跟护国公府断亲,我若早知道他的这个打算,我还跟护国公客气个什么劲?玩心眼我是不如他,可真论杀人,我能不是他的对手?”
莫良缘拿手指头在严冬尽的额头上戳了一下。
“现在莫良玉娶给折烙了,”严冬尽如释重负一般地道:“折烙看着是个傻的,可折大将军和折大公子不傻啊。”
“那你早怎么不跟我说这事?”莫良缘问道。
“怕你生气啊,”严冬尽说:“我是知道的,你们姑娘家都是会吃醋的。”
严小将军这话说的,让莫良缘半天接不上话来,这人怎么就认定了她会吃醋?
“不说话了,”严冬尽轻拍一下莫良缘的手背,“吃醋了?”
莫良缘说不出话来。
“我这辈子就跟你过,”严冬尽这会儿半躺在坐榻上,一双大长腿伸在坐榻外面,仰头看着莫良缘,严冬尽认真道:“真的,我不会有别的女人。”
莫良缘的目光微跳。
“没人比你好,”严冬尽发誓一般地道:“我就要你。”
莫良缘噘一下嘴,道:“你是不是在哄我?”
“我哄你做什么?”严冬尽急了,“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我要是敢,大哥还不打死我?”
“说到底你是怕大哥。”
是不是所有的姑娘家都会这么蛮不讲理?严冬尽冒汗了,他就怕莫良缘生气,他家这小姐身上有伤,孙方明也说不能让他家这小姐劳心伤神,“我是为了你,”严冬尽跟莫良缘急道:“巴掌要两个才能拍得响,不是?我这巴掌不响,莫良玉那巴掌能当做一回事吗?”
“噗嗤,”莫良缘笑出声来,有把自己比做巴掌的吗?
“笑了就是不生气了?”严冬尽忙顺根爬,说:“那这事就去了啊。”
莫良缘看严冬尽。
严冬尽脸上的笑容又收敛了,说:“还没过去吗?”
捏一下严冬尽的鼻子,莫良缘说:“我不生气。”
莫良缘说自己不生气,严冬尽反倒不信了,说:“真的?”
莫良缘点头,心里有些不舒服是真,说生气就过了。
严冬尽坐起身,发了一会儿呆后,严小将军突然心里不得劲了,问莫良缘道:“有人要抢我了,你就一点都不生气?”
这回轮到莫良缘呆住了,这是什么意思?她得撒泼发怒一回才好吗?“你,”莫良缘摸一下严冬尽的额头,说:“你若不是发热了?你是要我去杀了莫良玉吗?有男子冲冠一怒为红颜的,你是想我也冲冠一怒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