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音摇摇头。
刚准备开口,见场下众人都看着他们这边,她又噤了声。
她的这件事三言两语也说不清楚,当然,最主要的,是她自己都还在蒙圈中,都还没想明白。
恐卞惊寒继续追问,便干脆点了点头,承认自己是不舒服了,并没有其他原因。
“哪里不舒服?”卞惊寒闻言,伸手就要探脉。
被她反手握住,“没......没事,刚才你下去了,我一人在高台上,台下那么多人,我......我紧张。”
卞惊寒不信,还是将手抽了出来,搭上了她的脉。
见她身体并无异样,这才面色转霁,但是,心里很清楚,她肯定是有事。
他很确定,方才,他从她的脸上眼中看到的是震惊,而不是紧张。
只不过,现在不是说事的时候,所以,他也没有追问。
再次捏了捏她的手:“喝了合卺酒就可以入洞房了,你便可以先回。”
合卺酒?
弦音一怔,她在书上和电视上看到,那个不是应该夫妻二人在洞房里喝的吗?
似是了然她的疑惑,卞惊寒又接着解释道:“在大楚,合卺酒和揭盖头是必须同一个地方进行的,这样才吉利。”
原来如此。
弦音没做声。
卞惊寒又想起什么:“别担心,我知道你对酒过敏,已让人准备的茶水。”
说完,示意早已候在一旁的两个小太监,小太监手端托盘,托盘里是准备好的酒水和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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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太忙,更得太少,实在对不起大家,素子初四回去,之后一定会多更补偿哈,万分感谢大家的理解包容,叩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