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的手指间拿的是一张银票。
弦音眼帘一颤,愕然抬眸看向大手的主人,正是卞惊寒。
他低醇又情绪不明的声音紧随响起:“谢公主好意,公主不必这样,我们愿赔。”
秦心柔的震惊亦不是一点点。
真赔?那可是两千两。
想他定然是出于男人的自尊和面子,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了,愣了一会儿,还是连连摆手:“不用,真的不用,簪花是我自己踩坏的,大家都看到了对吧?”
边说,边看向吉祥如意,二人配合得点头如捣蒜。
差点没把弦音给看吐。
伸手握了卞惊寒的手臂,弦音刚准备说:既然人家盛情,我们领了便是,话还未开口,卞惊寒手里的银票已被人接了去。
“哎呀,既然大哥愿意陪,七姐你收了便是,毕竟不是小数目,大哥心里会过意不去的。”
秦义边说,边将接过去的银票塞到秦心柔的手里。
“真的不用......”秦心柔垂眸,手中银票上的面额入眼,她呼吸一滞,话没说完。
赫然是五千两!
错愕抬眸,立马将银票递还给卞惊寒,刚准备说自己的簪花只有两千两,哪需要这么多,可话未出口,眼前蓦地墨袖一晃,再下一瞬,就感觉到发髻上一动。
等她反应过来,是这个男人抬手拔了自己头上的另一枚跟这枚一对的簪花时,男人已将拔下的簪花扬手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