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架?
几人汗。
而让几人更汗的是,他们英明神武、超凡脱俗,不到万不得已,从不屑与人动手的王爷竟然薄唇轻启,咬出五字:“的确,手正痒!”
话音落下,都没给任何人反应之机,已是一道掌风劈出,击在秦义的那张软椅上,只听“哐当”一声,木屑四散,软椅坐垫上的棉花纷扬如雪。
再看,好好的一张椅子已成一堆烂木。
几人惊错。
特别是秦义,更是汗哒哒,如果这一掌是落在他的身上,落在他的身上......他都不敢想。
然,都是血性男儿,而且,这一掌虽然击在椅子上,无异于打在他脸上,显摆和威胁的意味尽显,他几时受过这等闲气和侮辱?
当即炸毛,也猛地提起一道掌风朝卞惊寒的脸上劈去。
速度之快,根本让人无法反应,几人惊呼,以为卞惊寒一定会挨上这突如其来的一掌,好在千钧一发之际,卞惊寒头一偏,那道掌风便擦着他的耳边过去,最后落在他身后的墙上,几人都感觉到屋子一震,墙面也被击掉了一大块,泥土四飞,屋里几人都扬手掩避。
卞惊寒见状,寒眸一敛,脚尖点地,飞身而起的同时,攥起秦义的胳膊,带着他一起飞向外面。
秦义又岂会受他钳制,两人就在半空中打了起来,边打边落于外面的空旷之地。
李襄韵跟管深互相看了看。
“三爷今日怎么了?”李襄韵秀眉微蹙。
她了解他,他从来都不是一个沉不住的人,更不是一个会轻易与人交手的人,何况还是这种时候?
既然要乔装,既然要不动声色,既然不能暴露身份,他又怎会在这样的时候,去跟一个泼皮无赖动手?
管深面色凝重地摇摇头,他不知道,他也不知道这个男人为何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