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深吓得当即跪了下去:“就是借奴才十个胆子,奴才也不敢胡说骗王爷。”
男人居高临下地睥睨着他,眸光如刀,一寸一寸将他盘剥,沉寂了好一会儿,才问:“然后呢?”
“然后,奴才闭着眼转过身,用内力将蚊帐放下来,准备不理她,这时奴才突然觉得不太对劲,她一点声音都没有,便上前查看,果然,榻上无人,她已经趁奴才背过身去的时候,偷偷溜走了。”
男人没说话,胸口起伏得厉害。
他想了想,继续道:“奴才赶紧去追,却已不见了她的踪影,找了一圈,亦没找到,奴才只得赶来午国京师跟王爷禀报。”
说完,他偷偷抬眼睨男人,男人依旧没有做声。
死一般的沉寂。
明明边上那么吵那么嘈杂,管深还是感觉到了死一般的沉寂。
良久。
直到那边有人在喊:拍卖会即将开始,男人才拂袖拾步,准备离开,可刚走了两步,又蓦地转身,大步回来,再次一把抄了他的衣领,将他自地上提起来,朝自己面前一扯。
“说,你都看到了什么?”
管深自是知道他问的是什么,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奴......奴才,奴才什么都没看到。”
“什么都没看到,如何知道她没穿衣服?”男人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