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面前不知几时出现的杀神一般的男人,弦音好想跟他说,偷听别人说话是不对的,但是,她没胆。
然,看到管深吓得一张脸比边上的包子面还白,双腿都在筛糠了,她还是决定替管深说几句,毕竟人家一颗赤诚之心完全是为了他这个主人。
“请王爷息怒,其实管家大人也是为了王爷和李......”
“信不信本王现在就将你大卸八块!”男人厉声将她的话打断。
弦音便吓得屁都不敢放一个了。
尼玛,看来他来了有会儿时间了,她说的大卸八块他也听到了。
“三爷,怎么了?”李襄韵走了过来,一脸疑惑。
男人没有看她,一双蓄满风暴的寒眸落在弦音身上,启唇,森冷的声音从牙缝里出来:“有人活得不耐烦了。”
说完,眼梢一掠,眸光如刀,剜了管深一眼,便愤然转身,朝路边的马走去。
弦音这才敢抬起头,李襄韵又问她和管深:“何事让三爷这般生气?”
弦音也不想跟她说,遂随便找了个理由:“我正跟管家大人说他坏话,被他听到了。”
管深还在那场惊吓中没回过神,她说什么,他也没做声。
李襄韵也没再多问,轻凝了几许眸光,在弦音的脸上稍作盘旋,拾步转身:“走吧。”
一行人再次打马走了起来。
哎,又一条路没走通。
弦音连吃包子糕点的胃口都没有了。
她不是三岁孩童,本就对这个男人说的,清蛊必须自始至终是一人的说法表示怀疑,所以故意跟管深说,让他替她清蛊,她保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