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音汗。
这廉如开肯定是个沽名钓誉之人,前面两条听听挺好,最后一条,分明就是逼迫,哪有强迫别人做善事的?
指不定就是打着做善事的幌子,行卖出自己古玩的真实目的,古玩也卖了,好人也做了,名利双收。
想想,能买下古玩的,定然都是有钱之人,有钱之人又岂会要一个从奴役市场来的孩童做义子义女?
强行塞给人家,人家领回去后想必也不会善待,那叫什么善举?
当然,她现在也无心关心这些,她关心的是,怎么的就冒出了另一个她?
“请问王爷,现在要怎么做?”管深问。
卞惊寒依旧未响,将字条拢于袖中,回头瞥了弦音一眼,眸色有些深。
弦音不明白他那一眼是什么意思,只当是自己谋害小弦音的嫌疑终于洗脱,便开口道:“现在你们相信我是无辜的吧?我一直跟王爷一起,总没有时间,也没有机会将人带去午国卖掉吧。”
管深早就对弦音一肚子意见,闻见她如此说,接得飞快:“的确是误会了吕姑娘,好在现在小丫头已找到。”
说完,顺势问向卞惊寒:“那王爷......是不是应该放了吕姑娘?”
这个女人跟在身边就是个大麻烦!
昨日这个男人自己跟他说,这个女人是细作,说已将她扔了,他还心里暗喜呢,不愧是他家睿智英明的王爷。
谁知,还没跑多远,这个男人忽的又勒马停住,让他先行,说自己还有事需折回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