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忘了这个问题?流云是有主子有组织的人,有同党那是一定的。
那怎么办?
她没做声,同样看向他。
“如果吕姑娘不介意,不妨跟本王一车。”卞惊寒伸手,优雅地撩开车幔。
弦音有些犹豫,不过,终究保命最重要,而且,知道了这个男人对李襄韵的心意,她也少了一些顾虑。
“那就多谢王爷了。”对着他微微一鞠,她拾步走过去。
边上的管深连忙帮她放下踏脚凳,弦音走至跟前,正好对上管深的视线。
【这个女人也不知道给王爷吃了什么迷魂药,帮她清蛊王爷本就内力大耗,如今还要将其带在身边,完全就是个拖累,得想个法子让王爷扔掉这个拖累才行啊。】
弦音汗。
对此,她也很无奈好吗?她也不想的好吗?是卞惊寒非要将她扣在一起好吗?
当然,如今想想,若流云同党报复,她一人根本无法自保,似乎跟他们一起,是最安全的一条路。
心念一动,她忽然伸手拍了拍管深的肩,眉眼弯弯道:“只希望不拖累到管家大人才好。”
管深呼吸一滞,脸色就白了,瞬间有种做贼被人抓了现行的感觉。
最重要的,这个女人如此举措、如此一说,很容易让人觉得他私下里对她说过什么,或者做过什么嫌弃她的事。
拖累也只会拖累他家王爷啊,他家王爷都没说话,他有什么资格怕被她拖累?
管深回头,果然见他家王爷眸光凉飕飕地朝他扫过来,他眼帘一颤,汗哒哒:“姑娘真是折煞我了。”
弦音也未再接话,弯腰进了马车,因为腹中又痛了,而且,她也看不到管深在想什么了。
看来,她猜测的没错,她双术失灵,就是因为中了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