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礼农听到这个回答,在脑中搜寻了一圈,没有印象,他又黑着脸问道,“是哪里人?’
“乌长府的,我家公子家里是经、经经商的……”元宝解释道,他不止说话抖,连身子都抖了起来。
刚下过雪的地面,阴冷阴冷的,他坐在地上,身子有些熬不住。
范礼农皱了皱眉,弯下腰抬手抓着元宝的衣领把他放到一旁的桌子上。
元宝被他这举动吓了一跳,脸更白了,不过片刻之后,他察觉到了范礼农的意思,当即道谢,“谢、谢谢大人。”
童三郎这时候过来了,他手中拎着医药箱。
于是接下来他一边给元宝处理伤口一边询问,“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
“刚刚我在收拾炭火,不小心碰到了炭盆,炭盆太热,我手一抖就把盆给扔了,结果下一瞬,突然就炸了。”元宝满脸痛苦的答道。
“那你可曾有注意到那块地有什么不同?”童三郎又问。
后院的地铺着的也是青砖,想要把炸药给埋进去,那就必须把青砖给挖出来。
把青砖挖出来,那一定有异样。
元宝轻轻摇头,神色茫然,“我刚才没注意……只顾着干活,其他的根本没注意。”
童三郎闻言,给范礼农递了个眼神。
范礼农立马看向后院的其他人,“刚才可有谁发现了异样?”
所有人都摇头。
地面上的积雪已经扫干净了,但雪粒这种东西不可能完全扫干净,砖头缝里一定有残余。
满院子望过去,青砖中夹带着白色的雪粒,哪个都一样。
那一块若是不爆炸,谁也察觉不到异样。
一无所获,范礼农眉头皱的能夹死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