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景融觉得凤灼这人特别神秘,在他身上似乎永远罩着一层迷雾,让人看不真切。
厉承陨告诉她,凤灼亦正亦邪,是一个站在灰色地带的人,一个站在黑白之间模糊地带的人,他掌控着欧洲百分之八十以上的艺术品市场,如果她的玉雕以后想进军国际市场,凤灼会是她最好的贵人。
郁景融倒没有想那么多,她现在只想好好的在悉尼游玩一翻。
第二天,厉承陨陪着她去了情人巷、悉尼塔、环形码头、麦觉里广场……
晚上,厉承陨说带她去唐人街吃饭,但是郁景融想回家吃,如此,厉承陨自然要亲自下厨。
用过晚餐之后,两人坐在阳台上面看夜景,天气有些冷,厉承陨紧紧将她拥抱在怀里,但依旧阻止不了寒气入侵她的身体。
厉承陨搂着她的腰,带她回到了卧室,并且将门窗关好。
“你身体还没有好透,不能太受凉,悉尼不比现在家里的天气,也不太适合养伤,过两天我把事情处理好就回去。”他低低的说着,她身上的伤还没有好全,带着她出去走的时候就是担忧的,匆匆忙忙的也没有玩多久。
如果她身体好一些的话,估计一天是转不完悉尼的。
闻言,郁景融勾唇轻轻一笑,然后在他唇瓣上面吻了吻:“我知道了,你放心吧,我的身体我会照顾好的,你不用担心我,表示我现在可以打死一头老虎。”
厉承陨失笑:“可以打死一头老虎?你确定?”
郁景融瞥着笑,非常认真地点头:“对呀,我确定!”
“如此的话,我可不管你身上的伤了。”厉承陨的声音微紧,黯哑幽深,但是他的表情一本正经,勾着优雅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