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 章 他开始推新boss
哥谭市最近新出现了两名义警。
一个是脾气暴躁提着刀就是干的、风格更像反派但是人帅能被当作英雄的霸刀，汤姆杰瑞。对，经过查证，这个身份是真实有效的，近几年都有活动痕迹，的确是他本人。
霸刀的做法很难定性，虽然确实在打击几个比较出名的罪犯，但是他首次出现时与小丑搭伙并与警察为敌，目前还未回答过任何人的问题。没人能摸清他的立场与想法。
另一个是持枪的红头罩，他年纪很小，也许和罗宾差不多大，行事却和霸刀一样暴力，甚至比霸刀还粗暴。
他擅长威胁利诱，用装有橡胶子弹的双枪战斗，同样不杀人。小红头罩不像霸刀那样不在意是否被看见，他很谨慎，行踪诡谲得跟蝙蝠侠有的一拼。红头罩目前只存在于毒枭们的交谈中。
在贫民区的一处从外观看上去非常简陋的住房，一个戴着红色头罩的少年翻窗进入房间。
不管你想干什么，住手。杰森对在厨房门口蠢蠢欲动的利奥说，顺便把头罩取下来扔到沙发上。
我记得你去打击罗马人黑帮了？利奥悻悻地打消摸进厨房的念头，奇怪红头罩效率之高。按理说那几个窝点足够他忙上大半天，这段时间足够利奥解除几十层警报成功摸进厨房去，再次尝试打破炸厨房定律。
法尔科内限制了部下行动，杰森解释，手上给厨房又安装了几道警报，他准备集中力量与黑面具争夺马罗尼死后多出来的地盘，近期会龟缩起来。
所以留给红头罩的活儿就没剩多少了。
啊，马罗尼死了？利奥想，他再等一段时间也该行动了。
然后渔翁得利。利奥说。
哥谭黑帮巨头不止他们两家，鹿死谁手还不一定。虽说马罗尼的继承人、黑面具、法尔科内之流会瓜分这些地盘是板上钉钉的事，不过利奥知道最后获利最大的另有其人。
企鹅人？他还在阿卡姆疯人院。杰森敏锐的猜到人。
他就是进去度假，小日子过得多舒坦。利奥让出身后屏幕显示的监控，画面中企鹅人好吃好喝地在一圈手下的保护中坐在台下，优哉游哉地看着台上其他疯子的表演。他随时能号令外边的手下行动。
蝙蝠平时就把敌人送到这地方？利奥笑着问。
利奥笑得有些奇怪，就像掌握了一些独家秘密。
杰森难得选择了沉默，没有怼整天自己黑自己偶像的利奥。在罪犯不越狱的前提下蝙蝠侠的确不太管疯人院内的情况，这没法辩驳。
还挺好，如果我以后翻车被抓住也不会太惨。利奥没有表达对偶像的不满。他认为这不错，霸刀以后难保不会被警察抓住，比起黑门监狱，阿卡姆疯人院的生活看上去非常悠闲、非常有趣。
只要人脉和能力足够，把阿卡姆疯人院变成度假村不难。
你之后的目标是谁？对这事无从争辩的杰森企图转移话题。
毒藤女，黑面具，稻草人，利奥心不在焉的说出几个越狱在外的罪犯名字，谁先露出破绽就先揍谁。话说小丑这一个月在疯人院成长的很快，估计快要越狱了。
然后你去揍他？
嗯不，跟他组队。等到我想揍的时候再揍好了。利奥表示能吸引蝙蝠的小丑还是可以废物利用一下的，等到利用完再反手把小丑也推掉。
上次搞事经验告诉他小丑能卖则卖才是最稳妥的做法。
你会被他设计逼疯。杰森把玩着自己的红色头盔不赞同的说，他总是担心看起来撒敷敷的利奥。
不至于大概，利奥说，我有分寸。
利奥常用不确定语气说出自己的猜测。这不代表他真的不确定，相反，这代表他认为事实如此无需质疑。
他没有道德底线啊，软肋啊什么的给小丑玩儿。
杰森对他的想法嗤之以鼻。
电视上突然插播了稻草人越狱搞事的新闻，一处金融中心不久前被他用恐惧气体充满，虽然现在毒气已经散去，但是里边还困着很多人。在警方的包围下偶尔跑出一两个失心疯一样拼命尖叫逃窜的男女。
碍于对方有人质，建筑内部监控被切断状况不明，在防毒面具送到以前哥谭警方也暂时不敢轻举妄动。
哦豁。利奥兴致勃勃。
你要去？杰森挑眉。
当然。利奥舔了舔唇，放下手里正在改进的程序，背上刀架就下到地下室直奔地下管道线路。
他已经放弃纠结白天霸刀只能走地下而红头罩随时能翻窗的差别待遇了，轻功的确太显眼容易暴露基地位置。他不认为杰森能藏住多久，但是为了伙食该低调还是得低调点。
稻草人有恐惧气体。霸刀没去碰杰森在角落准备的小道具，他知道里边一定会有防毒面具或者类似的东西。但这只是个没有超能力的普通boss，犯不着特地准备。
霸刀习惯性地给自己插flag。
杰森看着地下室入口不太放心的皱起眉，最终还是决定不去管他。毕竟两人基本都是单飞，霸刀不插手红头罩的事，红头罩也不该管霸刀。
而且按照霸刀的生存定律，他虽然作但总是很小心不至于把自己作死。用霸刀的话来说，在这个世界还没混出点名堂就狗带的话真是血亏。
霸刀找了一处井盖儿上到地面才动用轻功。他降落时引起了一阵小骚动。金融中心门口围满了警车，有几位警员正在安抚被恐惧毒气刺激到的人，更外层是新闻记者和围观市民。
他的轻功一如既往不太好控制，落地冲击过大差点摔倒，缓了好几步才站稳。这一下就让他脚踏雷电从天而降的气势消减了大半。
失去了最佳出场姿势的霸刀捂脸。
然后他被抓拍到了。
霸刀默默看向拍他出丑的人，那是一名女性记着。
对方对于被霸刀注目似乎很高兴，一连串的问了一堆你是超级英雄吗你在模仿蝙蝠侠吗请问你的名字请问你超能力是什么原理你对红头罩有什么看法你真可爱之类的问题。
等等，最后一个问题？
别深究别深究。
霸刀闷闷不乐，依旧沉默着没有回答任何问题。幸好对方懂得对未知立场的霸刀的敬畏，没凑太近挡他的路。霸刀双手提刀走向金融中心门口。平稳霸气的走秀步子与随之不紧不慢左右晃动的白色风衣衣摆几乎成了他的标志。
警方没有阻止他的行动。目前为止霸刀都在打击超级罪犯，虽然通缉令没有撤下，但是现在显然不是抓捕他的好时机。
让霸刀先去探探路对他们不会有什么损失，警方选择放任他一个人进入状况不明的建筑。
建筑内很多电脑都摆放得像是被人用力推过一样歪歪斜斜，桌椅横七竖八的倒着，地上几张纸在门口吹进来的风的作用下不时翘起一角，偶尔有几支笔散落在地，几杯咖啡泼在地上无人打理，高处的电子屏孤零零地闪烁着通知与数据。
出人预料，金融中心内部本该到处都是人的大厅除了凌乱点一个人也没有，这与外边时不时跑出一两个人的情况不符。
那么人质从哪跑出来的？
大厅并没有毒气，霸刀检查完第一层大厅以外的的其他房间后决定上楼，他摸不准稻草人打的什么主意。
见招拆招呗，他跟这boss不熟。
他警惕的走向楼梯，步伐沉稳动作戒备，在走过印有大楼每层格局的牌子时根据建筑结构确认了第一层没有其他没检查过的房间了。
那么人质就在上层。
好了，稻草人肯定也在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