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至于,不过你想的挺到位的!有时候我不得不承认你更适合景致!”
詹墨吸了一口烟,又看了一眼前面的两个人。
“什么叫更适合,我那是非常适合,况且你现在啊,已经没有资格了!”
陵懿冷笑了一下,捶了捶詹墨的胸腔。
“我就是这么一说,这里是醋,果然是醋坛子!”
詹墨无奈的摇了摇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你说是就是,反正关于景致我无所谓!”
陵懿挑了挑眉,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加快了脚步。
“好了,好了,跟我说说正事儿吧!”
詹墨哭笑不得地追了上去,陵懿现在是倚老卖老。
“什么正事?”
“你可真是贵人多忘事,今天在机场的时候接到电话,难道真的是因为你员工所以你不高兴吗?”
詹墨狡猾地看着他,有些得意。
“可以呀,这你都看出来了,我以为这件事就像你看泰国攻略一样!”
陵懿的眼睛里带着一丝鄙视和不屑。
“一码归一码好不好,咱们能不讨论这个事儿吗?”
想到在飞机上吹的牛给自己挖下的坑,詹墨就悔不当初。
“我想你应该猜到了,我们派出去的人没有遇到袭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