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珩听着这无耻的话,差点没有气死,他倒是忘了这无耻的家伙乃是北尧国的人,北尧国人历来禽兽不如,连自己老爹的女人都一样睡。
他和这家伙说这些,不是对牛弹琴吗?燕珩想着冷喝道:“呵,本王倒要看看你如何逑?”
他一言落,陡的望向身侧手下,打算让人把这家伙撵出燕陵王府去。
至于为什么是撵出去,而不是抓住耶律邪,因为这里是燕陵王府,若是打斗,誓必把燕陵王府给轰平了,所以燕珩才没让人动手。
只是燕珩的话没有说出口,对面耶律邪又挑衅的扬了扬自己手臂,邪气的说道:“小云汐,你留给孤的记号,孤会一辈子留着的。”
他话落,燕珩陡的抬眸望向对面的耶律邪,便见耶律邪的手臂处一个清晰的牙齿印。
他看到燕珩望过来,优雅懒散的晃了晃手臂:“只此一家,绝无仅有。”
燕珩的眼神说不出的阴寒,周身更是浓动起杀戳之气,他搂着楚云汐的手,又重又用力,楚云汐疼得蹙眉,她抬眸望向对面的耶律邪,说不出的火大。
这家伙是来救她的吗?分明是来害她的,他最好给她记着。
楚云汐的念头刚落,抱着她的燕珩,陡的一把伸手拽住她的手,拉着她转身就走。
同时他扔下凶狠的扔下一句话:“把擅闯王府的人给本王打出去。”
若不是他受了伤,就是打死打残。
“是,王爷,”卫离眼神冰冷的一挥手,身后数名侍卫迅速的结阵,意图把对面的耶律邪打出王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