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没事！”李不言挽着她的手臂，“我觉得他还活着，在世界上的某个角落，可能身不由己，不能离开，等他好了，能离开了，一定会回来找我的！”
“妈妈是想说，如果他不在了，你准备找一个其他人吗？”
“妈妈！我开始不懂你了！”李不言侧头，“这家咖啡厅的咖啡不错，里面还有一个朋友，我们进去坐坐？”
“好吧！”
母女俩进了咖啡厅，点了咖啡。
尚若水给其他客人上了咖啡之后，回到大厅才看见她们两。
那天之后，她在网上搜索了一下。
发现唐岁如只有一个堂姐，名字叫唐糖，和段家，段千仙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关系。
所以那晚名字叫段千仙的女人那么像唐岁如，不太正常。
可她到底算是一个旁观者，该怎么说？
“水水！”
尚若水端着咖啡走过去，“李小姐，伯母你好！”
“你好。”李母看着她，“是个好孩子，之前对不住你了！”
李母说的是之前李不言被绑架的时候。
“没有！”她放下咖啡杯，“请慢用。”
尚若水站在原地，欲语还休。
她想说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盯着李不言好几眼。
“水水，你有事吗？有什么需要的可以告诉我！”李不言侧头。
“我上个月发了工资，不过还不够，我能先还你一千吗？”她找了个借口。
本来也是打算还钱的！
“不着急，等你宽裕了之后再说吧！”她现在也不差那五千元。
尚若水还想说什么，憋了许久，犹犹豫豫，直到其他同事喊她，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