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温纶看着紧闭的按摩房大门,门内传来少女忽高忽低的呻吟,阴沉着脸发出一声冷笑。
他按动门把欲推门而入,红酸枝的大门却纹丝不动。
来回按了好几下,门舌仍穿在门锁里。
“陈墨白你居然吃独食!”
很好,沉西月对着他就叫疼百般不肯,对着陈墨白还能被操得这么欢。
陈墨白那厮人面兽心惯了,可不会照顾她吃不吃得消,都要全塞进去的。
沉西月这个骚货,疼不死她。
贺温纶气急败坏地抡来旁边一把椅子,少女被顶到酥爽的哭吟叫得尤其高。
他握了握椅背,还是把椅子重重放在了旁边,转身去楼上找钥匙。
“唔,什么声音?”
沉西月的下巴被陈墨白擒着,转了小半个圈扭头承接他的吻。
“没什么,小乖还受得了吗?”
沉西月打定主意要他拿人手短,下面有些刺痛也就忍了下去:“嗯……”
陈墨白叼着她的舌头吮,下面疾风骤雨似的加快了速度。
沉西月节律收缩的频率也快了点,撕扯着枕头的手几乎要把蚕丝撕坏。
少女又一次呜呜地被他吃着小嘴,身下突地喷了出来,甬道急剧紧缩,蜜液全淋在他的龟头上,一大滩的温热稠滑。
陈墨白按着她的花户往自己身下迎接,一根狰狞的肉棒全部置于她体内,顶在宫口注射似的将浓精射进被操得松软的小口中。
沉西月再也支持不住地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