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
他在叫她吗??
沉西月睁大眼睛,难以理解现在的场面。
陈墨白,贺温纶,还有……她?
好痛。
腿中间的地方,怎么会这么痛……
沉西月看了眼揽在自己身前的手,用力闭了闭眼,再次睁开。
如坠冰窖的恐怖感和不堪的淫乱记忆一起涌向她。
……
“啊——不!”
泪水夺眶而出,沉西月浑身颤抖地尖叫着,反制住贺温纶的手臂扑到他身上压住他的脖子:“去死!你去死!”
贺温纶刚一张开眼,就被沉西月双手掐着往下狠压。
她堪称有条不紊地迅疾往他要害攻击,同时试图换上膝盖踩他,去抓旁边的枕头捂他的头。
“我靠……咳咳,沉西月!你冷静点!”
贺温纶如果再慢半拍醒来,就会被她直接压住主动脉窒息,然而即便他做出了反应,她一套接一套要他命的举措也差点真的扼死他。
高涨的求生欲驱使他右手反掐她的手腕,把她用力往上顶。
沉西月一击失手,直接被男人爆发出的推力甩了出去。
眼见她被甩到床边上,贺温纶一边猛咳一边又伸手去拉住她。
“沉西月你他妈疯了是吧,你要杀老子。”
沉西月被他扯回臂膀下按住,贺温纶阴着张脸扯自己的领口清喉咙:“差点被你直接掐死了。”
话音刚落,咽喉的窒息感还没过去,“啪”地一巴掌横甩过来。
贺温纶耳边失声了一瞬。
娇弱得像鸟雀的少女,用尽全力的一巴掌居然打得他头都偏到了一边去。
“操。”
贺温纶转过脸来,满眼的戾气熏得脸色发青,“给你脸了?”
沉西月一番剧烈动作后,本来尚可忍受的身体现在无一处不疼,被制服在贺温纶怀里死了的心都有了。
不……不是她的错,她为什么要死。
该死的明明是他们。
她居然被两个烂人……
铺天盖地的眩晕感从颅顶灌下,面皮发麻,恶心,想吐。
沉西月逼着自己冷静判断眼前的局面,最终只是闭上眼,一字一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