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着,萧瑾蘅的手已经解开了最外面的披帛。
“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本宫那爹爹还是不死心;还想要个跟自己姓的孩子,啧啧啧......”
“萧瑾蘅你住手!”
“住手?住什么手?”手指轻擦过沉照溪的嘴唇,萧瑾蘅将蹭上的口脂点在自己的唇峰;“小娘这样子,可是让本宫欢喜得紧呐。哦对,本宫差点忘了,成亲是不是得喝交杯酒啊~”
银壶中的酒液打湿了亵衣,隐隐露出里面的织金红肚兜。
“啧,瞧瞧本宫这手抖的,本宫这就帮小娘擦擦。”
说着,手已将亵衣侧边的系绳解开覆上那让人念念不忘的酥胸。
一滴泪珠从眼角滑落,沉照溪执着的进行着徒劳的反抗,拴着她四肢的麻绳也变得愈发紧绷。
“你别这样...求你......求求你......”
萧瑾蘅哪会听进她的哀求,继续自顾自地在她的身上游走着,揉捏着,妄图点起沉照溪那颇为罪恶的欲火。
碍事的亵裤被萧瑾蘅粗暴地撕开,努力掩藏的风光彻底展露在她的面前;沉照溪彻底绝望了,望着如火的帷帐低声抽泣。
“你湿了,沉照溪,承认吧,你对我是有欲望的;”萧瑾蘅轻笑着将一只乳送入口中,含糊不清道:“小娘,在大婚夜被你郎君的女儿上,就这么爽吗?”
沉照溪转头,对她淡然一笑,不过这笑是在笑她自己;“是啊,我是一个放浪的人,被随便什么东西一碰就会...”
她向来是懂得怎么激怒萧瑾蘅的。
果然,萧瑾蘅起身骑在沉照溪的身上,姣好的面容扭曲得如恶煞一般,她的手也掐着沉照溪的脖子不断使力;“沉照溪!你服个软有这么难吗?!”
难,难于上青天;尽管说不出来话,沉照溪决绝的眼神也将她的意思传递。
“沉照溪!你说啊!你服软啊!我都花了大代价将你放了奴籍!你向我服个软行不行啊!”明明刚才都求她了,不是吗?再求一次又会怎样?
就该在她第一次求饶的时候停手的......
手指强势地进入蜜穴,沉照溪憋得通红的脸上难受感更甚,指尖攥得泛白,可那嘴就是不肯说出任何一句萧瑾蘅爱听的话。
她前些日子怎会对萧瑾蘅起了恻隐之心?她萧瑾蘅明明就是一个十恶不赦的混蛋!脑中的思绪渐渐飘远,烛火的暖光泛着白,许许多多的人脸在沉照溪眼前出现又很快飘散,最后定格的却是御座上那个稚嫩的少女,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咳咳咳!”手掌松了力道,微凉的空气一下子向着沉照溪涌来,使她止不住地干咳。
“其实替爹爹做这种事情,让本宫恶心。”萧瑾蘅坐到床沿,整理了下身上的狼狈,起身欲走。
“郡主既然恶心,又何故用红绸束发?”
“沉照溪,你!”
这人是不是就算只剩一口气,也要呛她?
“郡主口口声声让我不要喜欢上您,可郡主您呢?您这种种行为就真为了报复我当年?若是为了报复,现在我这副模样,贞洁也失了,您满意了?您可以让我死了?”
死这个字从沉照溪的口中说出,便是戳中了萧瑾蘅最恐惧的事情之一。
“沉照溪,你不许死!”萧瑾蘅无法接受自己有这一处的脆弱,竟然抬手,给了沉照溪一个巴掌;“你要赎罪!你这辈子只能赎罪!”
“敢问郡主,我何罪之有?!”
她倔强的眼神让萧瑾蘅有些胆怯;是啊,她何罪之有啊,有罪的是自己......
萧瑾蘅一直在逃避这个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