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声音软糯,钻进梁衍的耳膜后却像拔丝的麦芽糖般,将他整个耳朵给密密实实的堵住,让他除了徐徐说的话,再也听不进去其他。
梁衍的眸色一下就暗了下来。
偏偏徐徐还无知无觉似的,不只跟攀藤植物一样扒住梁衍不放,甚至还蹭了下对方的手臂。
当即,梁衍就能感觉到自己的下半身起了反应。
不过幕天席地的,他自然不会禽兽到做出直接将人扑倒的事儿,只是稍微推了推徐徐的肩膀。
“太近了,不好呼吸。”
徐徐一愣,反应过来后,又羞又恼。
“梁衍!”她大吼,发觉音量失控,咬住唇瓣缓了会后又恨恨道:“你还是不是男人啊。”
真够不解风情的。
徐徐想。
然而下一秒,她的想法就被直接推翻了。
梁衍抓着她的手放到自己裤档上,那里已经鼓起个大包,哪怕未能窥见全貌,从沉甸甸的分量来看也不可小觑。
几乎是在同一秒,徐徐像被烫着了似猛地往后收回手指。
梁衍没有阻止徐徐的动作。ρó1捌ù.)
“这下还会怀疑我是不是男人吗?”他问,语带调戏的道:“如果不是现在在外面,我……”
将嘴唇凑到徐徐耳边,梁衍低声说了句话,只有他跟徐徐能听到。
末了,还亲了下她柔软的耳垂。
等梁衍重新拉开安全距离,就见徐徐整个人僵硬的跟座雕像一样,还维持着方才的姿势没有变化,唯一的不同,大概是那张红通通的,像抹了层胭脂在上面的小脸蛋。
那是因为他而染上的瑰丽色彩。
这个念头,让梁衍悬起的心重新放回原处。
他伸手抹了把徐徐的唇角。
“现在要回民宿了吗?”
这几天临水镇的天气都很好,二十来度的气温干燥凉爽,随便一口深呼吸,都能感觉到身体像被净化了似。
花了三天的时间,梁衍和徐徐已经把镇上的景点都走过一遍。
剩下的最后一天,两人本来就没有安排行程,只是随意走走绕绕,体会下当地人的生活方式。
所以他们什么时候回到民宿都没问题。
“咦,今天那么早就回来啦?”
民宿的老板娘是个三十来岁的单亲妈妈,笑起来的时候脸颊上有两个小小的酒窝,亲和力十足。
“是啊。”徐徐笑着和对方打招呼。“想要好好休息。”
“欸,那一会儿……”
“不用麻烦妳准备晚餐了。”梁衍接过话。“我们应该不会那么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