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房星容虽然性子冷淡,待人接物方面的礼仪并不缺,和射击队的一众人打招呼寒暄时还带着礼貌的微笑,看得景越十分嫉妒。
还有两组队员今天的训练任务没完成,几个人围着魏克之听他讲在欧洲集训的见闻,景越看房星容不太舒服的样子,和她单独找了个僻静的位置坐下。
他掏遍了身上的兜,找到两块太妃糖,剥开糖纸放到了房星容嘴边。这还是他最近养成的习惯,听说低血糖患者应该随身携带点含糖的食物,发病的时候进食就可以缓解症状。
房星容正看着远处发愣,视线空洞,大抵是也没什么和他对着干的力气了,张嘴把糖吃了进去。
糖块把她的脸颊顶出一个稚气的凸起,这种时刻景越的心情很满足也很欢喜,不再想提什么煞风景的话,把手搭在房星容身后的椅背上翘起了二郎腿。
“你看,这边是我们射击的场地,有死靶也有移动靶,那边呢是射箭的,你要是想……怎么了,不会糖坏了吧?”
房星容浅浅皱起了眉,喉咙动了一下才说:“太甜了。”
景越起身去桌子上拿了瓶矿泉水拧开,没急着递给她,而是掰着她的下巴亲吻了上去,舌头找到那块漏了芯流着着巧克力浆的太妃糖勾了过来,唾液水声混杂着喘息的声音极为明显,他最后听到房星容快要呼吸不过来才依依不舍地吮了一下她的唇瓣,松开了手。
“嗯,是挺甜的。”景越咂着嘴里的软糖笑着说。
房星容一声不吭地喝水。
景越自说自话地坚持了几分钟之后,发现房星容一直在看着前面队员训练,他心下一动,说:“你想不想玩射箭?枪有点危险,射箭挺简单的,要玩吗?”
房星容没说话,只是仍然目光放远,景越不等她回答就牵着她的手往射箭场地那边走。
因为身体原因,房星容从小到大体测都没怎么参加过,更别说接触各类运动了。上了大学之后,可以选择体育课,她才选了一些不那么激烈的运动来学习,即便这样上课的时候还是有吃不消的感觉。
景越跟射箭队的人打了声招呼,让他们让出了一个靶位,自己先搭弓射了一箭感受弓的力度,在房星容面前竟然有点紧张,眼睛瞄准松了手臂。
中了黄心。
他心想早就该带房星容来看他训练,说不定房星容就被他的魅力所打动了,每次校内射击类的比赛体育馆坐的人都特别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