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睡下了。宫女提了一个油灯,在昏暗中,唤娘娘,端给她一杯酒。说是皇上赐的。
没有半分迟疑,她便饮下了。大不了是要她的命。在这里,却是比死更难受。
那酒下肚后,却没有让她死,反而觉得身子轻盈了起来。
这是什么酒?
时直春末,夜里还是有些冷。这儿的宫女会把滚烫的炭火放进金炉,置于她寝殿里的每个角落。这个寝殿比她之前的屋子要大许多,也就更冷。可这会儿竟一点都不冷了。
她脱下身上的外层睡衣,只留下了贴身的丝衣。飘飘欲仙之际,她想到那日衍桓让她把冰冷的双手放进他的领口。
她现在也想要。只是想对调一下。让衍桓把冰冷的手放进她的领口。她开始燥热,想拉低自己的领口。
这时候黑暗中传来徐徐的脚步声,它越来越靠近,最后停在了她榻边。
她直起身,那人的脸隐在黑暗中,看不见。
面对着她脸的,是他下身的凸起。他是紧绷的。只是站着,就能让她感到杀气腾腾。隔着他的衣服,她能感知他的饥渴。
那酒原来是为了这个。真好。他竟然如此慈悲,让她可以骗自己。
她在黑暗中抬起手,那是对他无言的邀约。
她松了自己的领口,丝衣何其顺滑,没有她的阻止,便顺着纤细的脖颈儿,落到了她的肩膀下。大婚之夜,他留下的印记已不再,洁白无瑕的上半身酮体在黑暗中透着光。
她也不去触碰他。只是掀开丝衣的下摆,把双腿伸到他的面前,无声地打开它们。她半躺下,一只手臂支撑起自己,另外一只手伸向自己的花瓣。那丝衣此刻只是能遮盖住她的腰腹,毫无作用,却万分迷情欲离。
此时的她还是干涩的,可是在那合欢酒的作用下,她不会干涩太久。
她先是用自己纤嫩的手指,画圈般搓揉自己的花瓣。左右上下,直到她能感受指尖的微湿。
那黑影里的脸看不清。他在看着她吗?这是他想要的吗?
她轻快的从喉咙里放出一声低吟。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可以这般放松。那酒可以让眼前之人变成任何她想要的人。她只要衍桓的,那么眼前的就是衍桓。
她的第一个男人是如此完美,他们心意相通,给了彼此高峰的极乐。以后的,只能是将就。嗯。只能是这样。
她用她的手指轻柔地放开她的花瓣,她那粉嫩的花唇便暴露在了他面前。她不是处子,却有着无比粉红娇嫩的花儿。她手指上下磨唆着自己的花唇,在最上方藏着她的花珠。她轻轻扣弄着那颗小珠,她的玉足蜷缩了起来,一双玉腿不由自主地打起微颤来。
她湿了,而且是越来越湿。
她放平自己的身体,肆意地躺在那铺满丝锦的玉榻上,她看向殿顶的一个小窗。今晚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只有黑暗,还好,只有黑暗。
她把一双腿分得更开,手指在玉珠上的摩擦,让她自觉翘起自己的粉臀,下身悬了空,她的花蜜,从花心流出,顺着她花瓣,经过她的花溪,流到她的菊眼,再滴落到她身下的进贡的丝锦上。
哥哥是不会让她这样的。他会吸食她。他会疼她。
传说中大漠中有一种树,用刀割它,它便会从伤口留下甘甜的汁液。它救了无数旅人的性命。于衍桓,她就是那树。
她把沾满她汁液的手指放进自己的嘴里,一根接着一根,她舔舐吮吸,直到它们都干干净净,原来自己是甜的。
手指从她嘴里的抽插中滑了出来,它们经过她精致的下巴,从光洁的脖颈跌落到她的胸脯,摸上了自己白嫩的乳房。连她自己都喜欢自己的身体。他怎么能不喜欢呢?
她抚摸自己的乳头,很快它就因为充血而直立了起来。接着用食指跟中指夹住它,模仿衍桓曾经贪婪吸食的嘴唇。
下面好痒,好痒。
她想学衍桓用手指抽插自己。
忽然,面前的男人用一双大手钳住了自己的双手。他的另一只手在黑暗中覆上了她的花瓣。他带的玉谍没有因为他的体温而变得温热,反而是冰冷的。那玉谍冰她,让她退缩颤抖,但是被他钳住的双手却动弹不得。
他的手指却是热的,跟他冰冷的玉谍,交缠在一起,让她的呼吸变得紊乱。她不自觉地抬高自己的玉臀,又想逃离,又羞耻地想要更多。
这合欢酒真如那方士所言,让她变了一个人。
她不再干涩,花水涟涟。她主动在他的面前,分开那双腿。她主动摩挲着自己,品尝自己。
在她的手指快要进入自己花穴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了。
他疯狂的嫉妒让他钳住她。
这些都是谁教她的?!
她的哥哥也曾经对着这个完美的身体,如他这般涨大狂躁吗?
他摸向她的花穴,用他青色的玉谍去硌惩她。这是我的妻子,她的身体只能是属于我的,就连她自己的手指都不可以进入。
他粗暴地把自己的中指插入她,啊,好紧。她的花心,不停抽动挤压着他的手指。这种抽压安抚召唤着他的龙茎。
她的身体就是有这个本事,只要她愿意,她就能让他做任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