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白桦大师金盆洗手已有多年,就算是白家的人也没有办法请动他,夏小姐又是凭什么能让白桦大师帮你呢?”
记者的提问相当犀利,咄咄逼人。
而且会场的大门前后都被堵住,夏晚现在是进退两难。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钱雨菲阴阳怪气的怼声:“是啊,夏小姐到底是用的什么方法让白桦大师背弃金盆洗手的承诺,反过来帮你呢?想必你夜访白家时,也付出了不少吧?”
钱雨菲刚才在领奖台上被主持人坑了,负气甩脸,直接离场。
却不想刚走到会场门口,竟让她遇见了被记者围堵的夏晚。
她的一番话,对于夏晚而言,无非是落井下石。
夏晚眼敛微垂,掩去眸底激动的情绪,让自己冷静下来。
再抬眸,夏晚清澈的水眸淡淡扫了眼钱雨菲的方向,却正好看见陆司霆高大挺拔的身影。
陆司霆站在约摸二十米开外的距离,慵懒不羁的神色间透着几分不耐烦,鹰隼般犀利的眸正好与夏晚的视线相撞,闪过一丝幸灾乐祸的冷笑。
他原本是跟着钱雨菲后面出来的,当看见会场门外聚集了这么多记者时,瞬间改变了主意,不转移记者的目光,暂且先远远观望。
也正是陆司霆满眼看好戏的表情,激起了夏晚的斗志。
人正不怕影子斜,她要当着记者的面为自己正名。
“我这次的旗袍能获奖,确实是得到了我义父白桦先生的帮助,但并非如钱小姐所言,因为我义父并没有背弃金盆洗手的承诺,他老人家只是授艺给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