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刚打开绮岁便猛地撞进谢顷河怀里。
他惯性后退两步,拥住绮岁的肩。
绮岁哈着气,舌尖翘起,声音含糊不清,“酸,酸死了。”
身后跟进来的萧长勤哈哈大笑,手里举着酸溜溜的糖。
大约是绮岁被骗着吃了一颗,这才被酸的花容失色。
上桌吃饭时,绮岁一直不停地对着萧长勤骂骂咧咧,气炸毛的样子,恨不得将他祖宗十八代拿出来问候一边。
萧长勤听的毫无波动甚至抓了抓耳朵。
为了堵上绮岁的嘴,谢顷河夹了块糖藕道她碗里,轻声细语的安抚,“快吃吧,下次你也这样坑他一回,不就扯平了。”
萧长勤将鸡翅的骨头剔出来,很是不服气,“谢兄弟,你怎么还给她出损招呢?”
“能损的过你吗?”
绮岁在桌下踩了他一脚,低头去吃谢顷河夹过来的糖藕。
才咬了一口,萧长勤便咋咋唬唬道:“你不是最讨厌吃这个了吗?”
几人同时怔住。
林款款悄悄瞟了眼谢顷河,他姣好的面容下多了丝异样。
阴差阳错的,萧长勤帮了她挑拨他们,也是简介帮了梁涉川。
并未察觉到众人的异样。
他又接了一嘴,“我记错了吗?”
绮岁将嘴巴里的那块藕片咀嚼下肚,“那是以前,现在喜欢吃了不行吗?就你废话多。”
萧长勤不以为然,撅了撅嘴。
他分明记得很清楚,上学时绮岁最不爱吃糖藕,可梁家的保姆每次都会在饭盒里准备一份,她次次都会丢给梁涉川,梁涉川不在时就剩在碗里。
他们停止了打闹,一顿饭才迅速解决。
谢顷河跟绮岁没有久留,早早离开。
林款款刚要收拾碗筷就被萧长勤按下,他耸耸肩,笑嘻嘻的,“老婆做饭辛苦了,我来洗碗,你去休息。”
他越是好,林款款的愧疚越重,装出了欢喜的表情,她仰起头,蜻蜓点水般吻上萧长勤的嘴角。
萧长勤不会家务,做起来总是慢吞吞的。
林款款有大把的时间做自己的事,她洗漱完便回到房间躺着。
睡的迷迷糊糊时,萧长勤从后圈过双臂,将她拥入怀中,他的吻从后绵延至唇角。
凉意丝丝渗透,情乱时,他的呼吸覆在林款款耳边,掌心滑过了她的小腹,语调奇怪,“我就不在家几个月,你好像长胖不少,偷吃什么好东西了?”
不止呼吸乱。
昏暗中,林款款的眼神也乱了,她侧过头,吊着萧长勤的脖子,“我能偷吃什么?”
没能回答上她的话。
爱意汹涌,引起两人同一时刻的失神。
带着绵绵情意,交缠厮磨了一阵,萧长勤才躺回去,温柔的拨开林款款鬓角的碎发,亲吻她的额头。
她似乎是困了,眯着眼睛,嗓音沙哑细碎,“你刚才在谢老师面前乱说话了。”
“我?”萧长勤一双深情的桃花眼在林款款脸庞流连,不服气似的低下头,在她脸上咬了口,“我又乱说什么了?”
“你不知道,他那个人心思敏感,跟岁岁在一起又小心翼翼的,含在嘴里怕化了,疼的要命,你说岁岁不爱吃糖藕,他一定会想,为什么不爱吃没告诉他。”
林款款转了个身,背对着萧长勤,头埋进枕头里,昏昏欲睡。